我在监狱悟出来的心德。
随着我的喊话,房内瞬间静了下来,一道声音传了出来,是女声,问道:“大半夜的,谁啊!”
“是我,陈九。”我回了一句。
不一会儿功夫,门开了,开门的是宋广明媳妇,我朝房内瞥了一眼,就发现他们几兄弟坐在桌子边上,旁边放了一些很奇怪的铁器。
那铁器像是我们农村经常用到的锄头,但,绝对不是锄头,因为那铁器并没有锋利的一端,就像铁板板一样,最上端的位置,用的是竹杖,上面大大小小的布满细孔。
一看到那铁器,我故作惊讶,就问开门那妇人,“你们捣鼓这些铁器干什么?”
“没什么,瞎捣鼓的。”那女人回了一句,径直朝房内走了进去,站在宋广明身后,一屋子人怒火冲冲地盯着我,也不说话。
我哪能不明白他们意思,无非是责怪我在堂屋时,与他们发生矛盾。
当下,我笑了笑,径直走了进去,又在他们边上找了木凳坐了下去,笑道:“广明叔,小九有个问题,想请教一番,不知您老可否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