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倒是不错。小雅啊,你这么打扮跟新郎真成了一对。”她转头笑问丁二夫人,“谷丽,你说是不是?”
丁二夫人抬头看了小雅一眼,勉强笑说:“大夫人说的是。”
“你小婶都这么说了,可见,是真的好。”大夫人拍拍小雅的手。
小雅垂下眼帘作害羞状,实则是为大夫人口中的“小婶”吃惊,她记得那日胡渣男就是称呼这么称呼丁二夫人的,丁二夫人那日却说丁小雅“我可怜的女儿”,当日情景也确实佐证丁小雅是丁二夫人的女儿,能为女儿去死的除了亲生母亲还能有谁?
那么,眼前的这位大夫人,她该怎么称呼?大夫人又是谁?不像是她传说中的婆婆,更不像是什么大伯母。
她脑子里不停搜索记忆,可惜全是莫小雅的记忆,丁小雅除了给她一副身体,连点记忆的渣也没给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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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还没理清思绪,大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她出去,那边的老爷子和老太太也站起身率先朝门口走去,几人脸上神色庄重严肃,像是准备参加一场大战似的。
大夫人边走边说:“你别担心,倪琛已经打来电话,说是婚礼要继续举行,不能给你留下遗憾,只是他人不能来现场,还跟我们说抱歉呢。你婆婆已经先去看他,你完成仪式之后再去医……咳,去那里也是一样。他这么体贴你,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他,不能再耍孩子脾气了……看我,这些前天已经跟你说过,今天忍不住又罗嗦,小雅,可是不耐烦母亲了?”
她见小雅低垂眼皮,不言不语,脸上也看不出表情,问了一句。
小雅哪里是不耐烦她?她巴不得她多说些,但是她话中的信息让她太吃惊,她竟然是在今天结婚?这是什么状况?大夫人竟然是她的母亲,难道她成了另一个时空的丁小雅?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大厅,大厅里的人并不多,十来个,见到她来立刻停下交谈,都望着她。红地毯的尽头站着一位穿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胸前红色标牌上写着“新郎”二字。
她顿住脚步,胆怯突然袭来,手足无措。大夫人这时刚好放开她的手,没发现她的异样,从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取出同样的蝴蝶结红绸,上面写着“新娘”,亲手给小雅戴上。
小雅脑子里一片空白。
“好了,婚礼快点开始吧。”首位老者沉闷的声音传来。
大夫人笑道:“快挽住你妹妹。”
丁晓晃从人群中走过来,笑了笑,绅士地曲肘,不见小雅反应,微侧脸看她,却见她在发呆,担心地问:“小雅,你怎么了?”他看一眼前方的白西装男子,眼神一沉,有丝愠怒,却很快收敛起来,附在小雅耳边轻声道:“小雅,你别怕,有大哥在。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要往前看。”
声音温和,夹杂着淡淡的愧疚。
《婚礼进行曲》回响在大厅里。
小雅这个时候却在想,她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嫁出去吗?猛然听到身边“大哥”的声音,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她抬起头仰望他。这人眉角有颗黑痣,模样阳光帅气,俊朗明媚,如果他的脸色再灰败些,眼神再绝望些,下巴再配上青黑胡渣,不是那日送死挨打的胡渣男是谁?
若不是他出声,若不是他眉角的黑痣,她压根认不出他来!他与那日的失魂落魄判若两人。
小雅恍神间,已经不自觉跟随丁晓晃走到地毯尽头,这个人当日为丁小雅不惜挨打,毫不还手,她不禁能从他身上找到些许安全感。
丁晓晃轻声道:“小雅,你要幸福,要好好生活。”
说完,他将她的手交到面前白西装男子手里。
小雅感觉自己像在梦里一样,白衣男子高大帅气,眼角隐含哀痛和深情,眼里却是笑意,倒不像小雅在做梦,而是他在做梦,他挽住她的手,神色庄重地看向面前的神父。
神父念到:“焦倪琛先生,请问您愿意和丁小雅小姐结为夫妻一生爱她,帮助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扶助她,生病的时候,看护她,忧患与共白头偕老吗?”
白衣男子低沉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大厅里,坚决而肯定,隐含喜悦:“我愿意。”
下方传来一声冷哼。
小雅却身子一震,这声音让她从神父美好祝愿的神圣声音中清醒过来,这不是……这不是……墨镜男的声音吗?那****戴着宽大的墨镜,她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那句“这是哪里来的小强”即使化成灰她也认得!
她始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那个常做的新娘梦,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丁小雅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