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以不可以？”

“那要看问谁了。”

华若安似笑非笑，“你若是问那些宗主长老，就算我知道也不能说啊，呵呵。”

他以为周舒要通过他刺探什么情报，神色微变。

周舒摇了摇头，“华掌柜说笑了，在下问他们做什么，只是问一个弟子，多半是外门弟子，也可能是内门弟子。”

“那倒不妨，是谁？”

周舒顿了顿，说出一个很久都没有出口的名字，“他叫杨黑，应该是在罗王谷。”

算起来杨黑离开他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

这两年，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消息传递，听到华若安之前说的话，他心中突然起了些念想。

“杨黑，杨黑……这名字我怎么有些熟悉呢？”

华若安喃喃念着，神色有了一些变化。

周舒微显讶异，“不会吧？他应该不出名的。”

“不对，杨黑在罗王谷应该是有些名气，好像入门两年多就筑基，甚至还做出了几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前几个月我和管事还讨论过……但现在记不起来了，我帮你再问问吧。”

华若安颇为肯定的道，“查他不难，周兄弟莫非和他有什么过节？不是我说，只怕你胜算颇小，他在罗王谷那批新人里，算是很拔尖的了。”

周舒摇了摇头，“华掌柜多虑了，我只是随便问问，没过节的。”

此时周舒的心里，蓦然起了一阵风浪，杨黑竟然筑基了，而且听起来还很强的样子。

很好，也不枉他对杨黑的一番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