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在临死之前,还在用最后的力量,去扣,去拉敌人的腿脚。
秦峰的心在滴血,怒吼道:“就算今日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后退一步!”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金枪,嗜血的枪尖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大汉的儿郎们,今日吾等同生共死。明日,唯有我们,才有资格看到初生的朝阳!杀!”
“杀!”
“杀!”
“杀!”怒吼声中,城头军民士气大振,再一次,将所有的敌人,赶下了城头。
“报……。”
就在秦峰以枪顿地,稍事休息的时候,一名传令兵慌张而来,当时就跪在了血水之中,叫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南门失守了!”
“什么!”秦峰一把抓住传令兵的领口。就将其拽了过来,“你说什么?”
“将将将……将军,南门失守了,袁将军告急……告告……告急……。”传令兵都快哭了。
秦峰失神中一松手。传令兵就倒在了地上。
陡然,城外并四周,传来黄巾士兵的欢呼,“管亥将军攻破南门了,我军胜利了。胜利了!”
秦峰大惊失色。
就在这时,他所在的东门,黄巾军停下了六个钟头没停的攻势。外面传来张角那种令人冲动的叫声,“秦子进,待本教主入城,叫你求生不舍求死不能!来人啊,向南门移动,南门移动。”
秦峰来到城垛前,就见攻城的黄巾如潮水退下,显而易见。既然南门已经突破,黄巾军这是要集中兵力,从南门入城了。
“主公,怎么办?”典韦提着滴血的八荒双铁戟到来。
许褚扛着泛红的虎翼鸣鸿刀来到秦峰的面前,不忿道:“主公,袁本初那个兔崽子没顶住,俺就知道袁大头靠不住!”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秦峰一提大枪,“传我将令,东西北门。增援南门!”
秦峰下城,一跃上马,他的面前,是五百冷森的陷阵骑兵。这些勇士。等待了太久太久,此一刻,锋利的三尖两刃刀横在胸前,无情的双目中带着炙热望着他们的主公。
秦峰跃马扬鞭,“南门沦陷,属于我们陷阵营的时间到了。随我一起。将敌人,赶出城去!”
希律律~,追云驹人立而起,双蹄连踢,落地之时,带着秦峰疾驰而去。五百铁骑,踏起令全城颤抖的步伐,化为滚滚洪流,紧随其后。
少顷。
横贯东西南北,直通南门的主街上,袁绍带着百多残兵,狼狈向北逃窜,当他看到远处金色身影的时候,顿时找到了主心骨,就连疲惫的步伐都加快了不少,迎上去后,悲呼道:“子进救吾,南门完了,完了!”
迎接袁绍的,是一根染血的马鞭。
啪的一声,鞭声响亮,就在袁绍左肩暴起一团血花。
“呜哇!”袁绍被一鞭子抽到了街边屋檐下。
秦峰收回马鞭,举目望去,就见本方败兵的身后,黑压压全是黄巾兵的身影。仿佛一群沙丁鱼,在不太宽敞的街道上不断涌动,前行。
他的目光变的冰冷,在这决死的一刻,他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敌人,赶出属于他的地方。此一刻,他就是这方天地的王者,没有任何人,能够在他的面前肆虐。
“滚开!”秦峰鞭响之时,败兵狼狈四散。他便扔了个马鞭,高举起了真武太极枪,而他身后疾驰的陷阵铁骑半步不停。
对面,黄巾大将管亥领军到来,入得城中的他心头大快,看到秦峰的时候,更加狂喜。挥军就冲了过去,叫道:“秦子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秦峰冷视,散发着光芒的枪刃,遥指住管亥,“看是谁生!谁死?”
秦峰跃马,撞向迎面而来的管亥。
当啷一声,金光闪耀。管亥好险没有被秦峰这全力的一枪砸下马,再次挺直腰杆时,就见对面来了一位十围大腰的武将,手中大刀锃光瓦亮。
“管亥,以吾主之名,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许褚暴怒,抡起虎翼鸣鸿刀,当头砸了下去。
当啷~
“呜哇!”管亥刚刚架住刀锋,就感到五内动荡,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他,他大吐一口血,就飞了出去。砸进身后本军阵中后,就消失不见了。
“以吾陷阵之名,为主公而战!”
五百陷阵营勇士,如同出堂的炮弹,撞入敌阵之后,爆裂开来,他们高呼着同一个口号,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用敌人的鲜血,描绘出一副壮丽的画卷。
秦峰手中的金枪大开大合,面前敌人的鲜血如同泼墨。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他会在这里,杀出一条属于他的,通往巅峰的路,血路!
神骏的追云驹,铁蹄践踏,但凡阻挡它的,皆成肉泥。
头颅如同散花般飞起,带着无法置信。刚刚入城的黄巾士兵,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被秦峰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打懵了。
他们一时间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的士气,在陷阵营无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