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让摸不给吹,连哼唧两声都不肯,让老子玩充气娃娃呐?”
“对,对不起~呜呜!”房间内,传来女子弱弱地哭泣声。
“贱人,你不是说老公得了重病生命垂危,紧缺钱治才出来做的吗?”刘浪粗暴邪恶地笑了起来,“给我来个全套,漫游毒龙一样不少。把你家刘爷伺弄爽了,多加你一千。”
屋外的王焱,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刘浪他平常挺好说话的人啊?怎么,唉!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王焱合上笔记本,肩膀上搭了件背心,准备出去吹吹风散散心。
“呜呜~我,我不做了。”
那女子披头散发,捂着脸哭泣着夺门而出。却被刘浪粗暴地一把拽住胳膊,边往里拖去,边狞笑说,“老子钱都给了,你说不做就不做啊?当了婊~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残了。”
“救命~唔,我不做了,求求您,放过我吧。”那女子一只手死死掰住门框,哭声凄凄地哀求,“我把钱,钱还你。”
说着,腾出手来,从胸口掏出一叠钱递了回去。
“这是钱的事吗?”刘浪淫~笑不断,一巴掌拍飞了钱,“老子的兴趣都被你挑出来了,你还想拍拍屁股走人啊?你老公病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出来做了多少次了,还装什么贤妻圣女?”
一张张红票票,散落一地。
“没,没有。我,我今天是第,第一次!”
“那正好,你应该空虚很久了吧?刘爷明白了,你就是喜欢这粗暴的调调。”
与此同时,隔壁监控室里。
“真是个畜生啊。”大小姐出身的关诺,惊怒交加,“看本小姐不揍死你这个欺负女人的死变态。”
她忘了,十分钟前她还对那女子表现出了厌恶。
就在她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时。那边的王焱冷冷地说话了:“刘浪,这个有些太过份了啊,放开她。”
“怎么,老王你也看中这只鸡了?”刘浪似乎被色~欲蒙蔽了心窍,怪笑着说,“行,大家兄弟一场,那就一起来呗。反正这女人老公不行了,正欠……哎哟~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王焱眼神冷漠地抓住了他胳膊:“我让你放开她,你没听到吗?”
他现在的力量奇大无比,刘浪只觉得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挣脱不得,疼得涨红了脸。
那女子趁机挣脱,惊恐万分地躲到了王焱的后背。
“兄弟,有话好说,好说。”刘浪疼得都快跪下来了,求饶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焱哥你喜欢的话,就让给你了,我滚回房间自己去撸。”
王焱眉头一皱道:“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疯疯癫癫的,滚回去好好睡一觉。”说着,手轻轻一推,就推得刘浪踉跄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也不理他,直接关上了他的房门。转身看了一眼那女人:“你没事吧?我朋友平常不这样的,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替他道歉。”心下暗暗奇怪,刘浪平常虽然猥琐好色了些,但为人还是挺仗义,心肠很软。否则,两人也不可能合租这么长时间。这家伙今天,是被鬼迷了心窍吗?
“我,我没事,谢谢你。”那女人怯怯地松了手,露出了半边有些红肿的脸,“我,我先走了。”
说着,没走两步就一个趔趄,扶着脑袋晕乎乎地向地上栽去。
王焱急忙一个箭步将她扶住,那女人一晃,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被粗暴撕裂的湛蓝衬衣中,鼓胀的几乎要跳出来的凶器,重重抵在了王焱赤~裸的胸膛上。
本来就气血过度旺盛的王焱,脑子里登时“轰”得一声炸了起来,口干舌燥,浑身臊热。一团邪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