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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凤诸州位于关中西南,对东京君臣来说是偏荒山地,战事规模也不会太大,虽然重视但也只打算试试水,所以备战的事是不急不缓地暗中进行着。
及至河北葫芦营垒峻工,任命张藏英为沿边巡检招收都指挥使,设置静安军以布防。而辽军得到消息,果然派千来骑南下试探攻击,一度将巡视工程进度的王彦超包围,但张藏英率兵支援,将辽军击退,事后也未再南下。
如此,河北边防算是安全了很多,郭荣又将心思转到了国事上,首先考虑到汴梁作为一国之都局促狭小,而且城中街道里坊也不规整,便与重臣商议,诏扩建外城,先设立标记,等待今年冬天农闲再大兴土木。
这天金祥殿例行朝会后,郭荣留下三品或秩同三品以上在京文武重臣到偏殿召对问策,人数可是不少,约七八十人入殿。
近来秦州大族来京伏阕请命之事,已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了,觉得大概会商议秦州战事,章钺作为从三品云麾将军,也应命到场,满心期待领兵出征。
君臣见礼毕,郭荣对群臣道:朕每思治国方略,未得其要领,现承祖宗基业,寝食难忘。自唐晋以来,江南吴唐,西蜀幽并之地皆阻碍治理,不能言传身教,难以达到与大周混为一体的目的。诸卿皆是国之臣,请著《为君难为臣不易论》及《开边策》各一篇,与朕一一御览。
陛下求治之心甚切,此英明之举也,臣等遵旨照办!范质作为众臣之首,躬身致礼答应下来,众人也只能跟着应了。
文官们倒没什么,就是写个策论而已,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难事,关键是要有大略眼光,能写出像样的东西来。一众武将们有点傻眼,眼巴巴地等着,结果居然不议对秦州作战事宜,反而要写文章,都无精打采地告退。
老丈人符彦琳只是清闲散职,这种重大事务反而没来,章钺熟识的朝武不多,一出偏殿就跟上李谷,见旁人走散便问道:眼楼上扶着栏杆,满是酸味地嘲笑。
卞钰是怀上了,章钺回京后就一直很少去她院里,而且她是平妻,宋瑶珠地位低些,却根本不买她的帐,早晚间勉强向符金琼请见,却根本不去见她,这把卞钰气坏了,两人一见着就横眉竖眼,互相不理睬。要么一开口就是各种口水仗,章钺也没什么办法。
嗬!我愿意!你管得了吗?我还不像有的人呢宋瑶珠也不示弱,还主动投进章钺怀里腻歪,掂起脚尖把脸往章钺脖颈上蹭,楼上看着,见章钺拉着宋瑶珠是往书房那里去,符金琼马上就气呼呼地讥讽说:别家官人的书房别说侍妾了,大妇都不能轻易进去,你书房就是个菜园门么?
我家与别人家不一样,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也别多说了!她说的也是事实,章钺闷声顶了一句,宋瑶珠跟在章钺后面,回头得意地媚笑,这下把符金琼也气坏了。
章钺拉着宋瑶珠进了书房,自顾自到桌案后坐下,似笑非笑道:面子挣到了,很得意吧?我告诉你,西院她们两个也就开始几天早晚间请安,然后就随意得很。你进门也快两个月了,还要求你早晚都要去,为什么?
啊?原来这样那是为什么?这年头豪门大户家里都是这个规距,章钺家里算是宽松很多,所以宋瑶珠也没意识到,听章钺一说大为羞恼,感觉自己被区别对待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因为西院她们两个出身比你还低,也就老实多了,不耍小聪明,态度也谦虚,而你呢?还说是看我的面子才给她请安,请安也就罢了,表现得不情不愿的,你以为我希望你去么?你要想不去,自己想办法!章钺板着脸说。
哼真是气死我了!你是想让我去讨好她们喽?我才做不到!你中午到我东院来用膳,不来有你好看!宋瑶珠羞恼难堪,气鼓鼓地威胁了一句,转身飞快带上门走了。
呼总算支开了!章钺长嘘了一口气,心里有点苦恼。家里女人一多,自然亲近的人就地结起了小团伙,有团伙就会无休无止地明争暗斗,于是,自己就成抢手货了,痛并快乐着,无暇分身呐! (.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