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将军可提举副使人选。”
“那多谢了,我麾下原有五个营,高平战损一个,现余马步各占一半,整编一下可充为一个军,原来的散员副都使可提为都虞候,看他们来了,章将军可先认识一下。”慕容延钊见章钺还算好说话,便也未保留,很是高兴地介绍。
一大群军级将领涌进大堂,加上章钺和慕容延钊原部军官,总共五十八人,堂上挤不下,有的只能站在门外。这么多人,章钺很难一个个都记住,当场取出兵符印信,正式宣布上任,勉励了几句,便让众将退去,与慕容延钊道别,然后走出官房,随李处耘去看看自己本部弟兄们。
“各营军官士兵的战功和应给予的升赏抚恤,已由封先生统计好了,名册在我这儿。”李处耘边走边说道。
“先给赏钱和抚恤吧!至于战功升降嘛你升为左厢都虞候,率一、四、七三个营充入禁军,薛文谦、郝天鹰率剩下五个营返回会州,所以这要等上几天,看看情况再说。”章钺想了想说。
“末将其实未立什么大功,随都使上任,末将当然乐意,只是以后呢?”李处耘很是精明,暗暗猜测,章钺出任禁军大将,可能不会是长时间的事,那本部人马分拆,自己被调出来可能就不再是嫡系了。
“以后谁说得清楚,但这也不矛盾,正元兄将帅之才,而会州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有战事,未免蹉跎了,还是调入禁军镀镀金为好。就算我以后再被调出,至少我们还有袍泽之义,不是么?”章钺当然明白李处耘的意思,坦率直言道。
“都使之言,末将谨记!”感于章钺的特意安排,李处耘郑重其事地抱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