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撑着筏子下河捕鱼,我们灵州这边就出兵驱逐,不允许他们过河一步,所以经常打起来,不过都会克制,不会闹大。到了秋冬季节,党项人就不会来了,他们去去游猎。今年出事,他们可能撤回乌兰了。”薛处存指点着河岸说。
“他们还会撑筏子,那会不会顺黄河到灵州?”章钺笑着问,但随即又醒悟,估计筏子不牢靠,无法远行。
“他们岂敢,那破筏子渡蔚如水还行,走黄河会飘翻。不过我们要渡河的话,可以到南面的鸭头坎儿,那儿是蔚如水河面收窄的地方,水位升高处,不如到那儿去看看?”薛处存说。
章钺自无不可,一行三百余骑沿河南下三十五里,到了薛处存所说的鸭头坎,只见河两岸地势增高,这是一个宽大的峡谷状,而河面倒是窄了一些,却仍有两三丈宽,要搭桥必须先在河边建立桥墩才行,这就是个麻烦。
章钺先打马冲下坡地,到河边察看。薛处存、宣崇文等人也跟着打马沿河岸缓缓而行,这时薛处存带来的一名朔方军士兵怪叫:“大家看呐!水中有具马尸,还有血呢,是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