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军营守卒层层盘查,柴守礼心情复杂,忐忑不安地进了赵匡胤麾下小军官的大帐。
还没到黄昏,郭荣就带着亲卫巡营,检查防卫,安抚士卒,关注军官生活,一不小心就闪身进了一座军官营帐,随从想要跟着进去,被郭荣呵斥阻止,只得守在了外面。
进了营帐,只见里面已作了些布置,中间垂着一道帘幕,透过淡淡的亮光,里面坐着一个十分熟悉的青色人影,那正是父亲柴守礼,他站起身,忽然又坐下,显得手足无措。父子隔帘相望,却久久无语,良久,又同叹息一声。
“洛阳十阿父的声名如雷贯耳,都年纪不小了,当行善积德,安度晚年!”虽说这里没有外人,但郭荣仍是觉得尴尬,叫父亲不妥,那置养父于何地,所以,他只能称十阿父,歹话好好听,别有玄机。
“哦哦”柴守礼连连点头,哦哦有声,却不知想到什么,颇有些怨气,声音低沉地喃喃道:“人称洛阳十阿父胡作非为,可他们哪里知道,十阿父行将就木,还不是为了他们的儿子”
“无须如此!八月初四,继室涎下一子,有后也!若今后有所出,当回归本宗!”郭荣一脸认真地说。
“好!能说说话也是满足了,今后也无须再见,有事差人送信,免遭他人非议!”
“善!”闻听此言,郭荣有些惊讶,父亲似乎并不是外人传闻的那样,他很清醒,看透世情,至少是个好父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