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看着,不料总订真的就噌噌的过了一百,妈蛋!有种你们把我存稿抢完
郭荣之前与几人聊过章钺的身份和事迹,符彦琳有所了解,问了一些他在延州治事的情况,便借故告退了,郭荣和向训随后也跑了出去。
章钺独自面对两名妇人,顿时很不自在,如坐针毡。尤其是那年轻妇人见过他,这时就先开口,明知故问道:“章将军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呐?”
“家母过世的早,老父在河北没接过来,还有个弟弟跟在身边,也快到了从军的年龄。”章钺微笑着回道。
“听说你是去年才从军的,没攒着什么钱财吧?家里宅子够住么?有多少田地?”年轻妇人抿着嘴笑,又追问道。
“家里有点田地,养活家人不成问题!”这女人也太市侩,章钺心里很不爽,他对符家也没什么好感,直想起身告辞了。
“珍娘就别问太多,小哥儿脸皮薄,要生气了!”李氏在一边旁听,眼神一直没离开章钺那略显粗犷的脸庞,忍不住笑道。
“咳咳夫人见谅!这个”一向伶牙利齿的章钺,这时有点口拙,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哥儿先坐会儿,老身去有点事!”李氏轻笑一声,站起身向长女珍娘打眼色,两人一起出去了。
看得出,李氏似乎对自己观感不错,章钺转头见她们都走了,拿起矮几上仆人刚上的一盏茶,一口喝干了。站起身来,想走又觉得不妥,可不走吧,似乎好戏要来了。他可是看的很明白,这就是相亲的节凑。
过了片刻,外面脚步声响,阵阵环佩叮叮之声很是悦耳。章钺向门外看去,就见走廊那头,两名婢女在前打着灯笼,后面一名婢女手端托盘,簇拥着中间一名年轻小娘缓步走进偏厅。
“是你?”那年轻小娘一惊,樱桃小口微张,美眸含情又略带惊讶。她头上盘桓鬟插着杏黄色珠花,眉目如画,天生丽质,身着白底小红花短袄,下着浅绿襦裙,臂弯挽着粉色披膊丝带。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如出水芙蓉般明艳照人,却又有一种端庄娴静的气质。
“正是!我叫章钺!斧钺的钺!武夫一枚!”章钺面露微笑,拱了拱手道。
“章将军有礼了!符氏谢过!”那小娘醒悟过来,双手相叠在小腹间,屈膝蹲身盈盈一福,很是踟蹰了一会儿,这才缓步入厅,在对面矮几后跪坐下。
她招了招手,两名婢女在身后侍立,另一名手拿托盘上前给两人各上了一盏茶,随后倒退几步,转身出了偏厅。
“说来我们是见过三次了吧,章将军家里小妾很多么?”符氏面带温柔的微笑,居然直接开口问了。
“不多!两个而已,还有一个小娘也要准备娶进门,加内宅两个通房的,五个吧!”章钺淡然自若地微笑,有先入为主的看法,他可不怕说真话,大不了告吹正合己意。
“你”没想到他竟然直说了,符氏一听,脸上表情很是复杂,想笑可是又带着苦色,内心十分纠结。这次的事可是晋王殿下开口了的,若不同意的话,拂了晋王的脸面,父母会很生气,而且这不是她说不同意就可以的。
“你这样说,就一点不在意我会不会生气么?”符氏转头看着窗外,这话她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
“呵呵我是老实人,就是这样子,也不能骗你吧,何况你都看见了,再说也不可能为了你,就把她们全赶了吧!”章钺也觉得自己这态度有点过了,略带谦意地苦笑道。
符氏笑了起来,转头斜睨了章钺一眼,又笑道:“你家侍妾出门,你每次都接送么?还扶她们上下车,连婢女也扶”
“是啊!不扶她们,要是摔着那可真是惨不忍睹。”
章钺这么一说,两名小婢忍不住都笑出声来,符氏瞪了她们一眼,自己也低头捂嘴直笑,又偷偷打量章钺,好半天才回过头道:“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好像和那些人都不一样。对了!你多大了?”
“明年我就二十岁了,可以娶媳妇了!”章钺眨眨眼,坏笑道。
“你这人就是说你才十九岁,居然就纳那么多小妾,你家里人也不说你么?”符氏很没好气地说。
“说什么,为了下一代,我家老爹还嫌我太老实,说要多找几个呢!”章钺厚着脸皮怪笑,这年头的人,光耀门楣,家大业大,子嗣兴旺就是崇高的人生理想。
符氏一脸愕然,心中原本有些好感,瞬间荡然无存,幽幽叹息一声,张了张口,半晌苦笑道:“我们女子生来命苦,章将军年少有为,当为国立功,不要辜负了最好的年岁!”
章钺脸上闪过一丝讶色,随即目光一闪,嘴角微微翘起,不由得也暗暗赞赏,这小娘拒绝的话倒是说得漂亮,人也确实不错,真是有点可惜了。
“呵呵也愿符小娘子早得如意郎君,请便!章某去前面堂上看看,宴会似乎还没散席呢!”章钺心里并不在意,站起身微笑着拱拱手道:“符小娘子!我们后会有期!”
“多谢章将军!”符氏站起身,目中闪过黯然,低着头微微欠身,相亲拒绝别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