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某一声令下,随时可调动各地人马……”卞三郎开始抖露家底,显摆威风了。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的职业更无兴趣!要做大事,必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我看你还是早点把身份洗白了,建功立业岂不更好?”章钺反过来劝说,令卞极措手不及。
“得了!你小子这么不上道,当我没说……这个拿着!”卞极没好气地说完,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铜牌,递给章钺。
“这是信符!怎么联系到你?”章钺接过一看,铜牌呈椭圆形,边上有镂刻花纹,中间是一只大泥鳅在波浪上张牙舞爪,不由笑了起来,泥鳅还长出了这么夸张的爪牙。
“笑什么,收好了!无论江河湖海,你只要看到打着青底河鳅旗,或者蓝底白船旗的,那都是我的人,明白了吗?”卞极很嘚瑟地一笑,扬长而去。
章钺还想再问,但卞极已经走了,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暗想河鳅旗和白船旗,可能是内部势力和外围势力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