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一脸的猥琐,却绝口不提如何出城的事,乐平阳心不在焉,又不好多问,顿时十分烦燥。
“行了行了,瞧这德性也不害燥……眼看天都快黑了,该说正事了吧?”乐平阳不耐烦地催道。
“哎呀……两位施怎么还坐在这儿,俺都以为你们已出城了呢,莫非是又转回来了?”至善和尚故作惊奇地大叫,却一脸笑嘻嘻的满是戏谑之色。
乐平阳大怒,一脸恶狠狠地盯了他半晌,至善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伸了个懒腰,可惜他那矮冬瓜一样的身形根本看不到腰,还偏要左右扭扭,这才施施然地在前引路。若非有求于他,乐平阳早就冲上去三拳两脚,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
出了禅堂,乐平阳实在讨厌这骚和尚走路慢吞吞的,绕过他大步向外走,不想至善在后奸笑道:“你要往哪去,跟我去佛堂!”
乐平阳一脸懵,冷笑一声将手伸向腰间暗藏的短刀,带着石三郎快步跟上,顺走廊转到后院,里面孤零零的三间青瓦房内亮着昏黄的灯光,正中的佛堂上满是灰蒙蒙的烟雾,走进门口就闻到一股令窒息的霉臭味。
“看到那佛像脚下了么?等上一会儿再进,不然别怪我害你……”至善和尚挥挥衣袖扇动鼻端,站在门前却不进去。
乐平阳一脸震惊,心中恍然大悟,看了看至善和尚,伸手捏住衣袖捂着鼻子,走到侧对着门口的佛像前细看,显然是佛像扳转后露出了地面一个两尺宽方形青砖铺砌的洞口。
“这就是当年卢龙帅刘总作为退路的地道?能通向哪儿?”乐平阳看着黑幽幽的洞口透着一种未知的危险,心中一阵紧张发怵,只觉眼前这骚和尚虽叫至善,但看着一点都不善。
“瞧你这汉子长得英俊,却是凭般废话,自然是城墙脚,不然等到晚上作甚?”至善和尚翻着白眼,不耐烦地挥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