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使君!”李俊一听顿时心下放宽不少,回道:“在这浮阳水海口南北各有一处现成的码头,一处就在这南面二十里的石碑河口处,那是我家用着到登州的私港。北面那处就在这海口北面五六里,那处港湾要大点,是沧州几家商人一起建着共用。”
“那好,明天再去看看,你家既然经营海上生意,想必有大型海上商船,听说你有个叔父任登州刺史,那边是北地大港,水师战舰也是不少,帮着搜罗一些大船和航海经验丰富的水手船员应该不成问题吧?”章钺客气地微笑着,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样子。
镇军中只有一些内河作战的小战船,但海上作战可大不一样,若能搜集到海船,从登州调来一些有作战经验的海上水师,对于这次备战就是事半而功倍。而从长远来看,若能借风使力,乘机建立一支成规模的海军,更有大利可图。
“这……既作军用,想必所需船只数目不少,使君可否容某回鲁城县与家父商量一下?”李俊小心冀冀地回道。
“自然可以,码头这几天就要斟定动工,加以扩建,事情非常紧急,你明白吗?”章钺笑眯眯地提醒,若说不好强行征用,这些地方大族还能反抗得了。
还有沧州东光县是卞极的祖籍所在地,运河上行驶的五到八百料的战船也能想办法弄到一些,不过乐平阳去了幽州,卞极还在西北,他的家眷在东京,东光县也有点远,章钺没好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