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潦倒。
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就可以把曾经的富豪摧毁到这样落魄的地步,让人不由得感叹世事难料,当然更难料的可能连这位自己都想不到还会这样穿戴整齐的站在这里吧。
但穿戴上的凄凉,怎么都比不上那勉强落地的双脚,皮鞋早就因为不规则落地摩擦变形了,拐杖上也到处都带着痕迹,腋下的垫层都破损不少,现在勉力支撑着这个男人站在温泉城大门前,远处路边有几个小卖部、泳装店之类的当地人聚集处,似乎都没认出来这个狗啃过的花白短发,一脸胡茬的老男人曾经就是这里的所有者。
没了须发遮挡,石涧仁也看着那张满是皱褶的脸,资料上应该跟杨玉国差不多年纪的前体制内科长,辞职下海波诡云谲沉浮这么些年,相比那个喜欢把不犯错挂在嘴边的小电视台台长,到底哪种人生才叫有意义?
张明孝还小声站在石涧仁背后补充:“从公共汽车站那边过来的,不是出租车……”
石涧仁不说话,站在打开的铁门内侧,注视着那个男人。
起码站在那十多秒,才重新撑住了拐杖进来,到了石涧仁面前,不知道昨晚他有没有看清石涧仁的脸,但应该能辨认这就是被他咬过的人:“领导您好,我是傅育林,我想你能给我个机会,重新把溶洞景区和温泉城做起来。”
石涧仁一如既往的贱,趁机打压:“你承包这里当老板的时候可以赚得钵满盆满,现在我最多能给份不错的薪水,这两者之间是有天差地别的。”
傅育林深吸一口气:“管吃住就行,但要让我看到审判曾洪富的下场。”
还是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