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个浮荡之人,当然这是比较客气的说法,所以石涧仁根本没多看,而是稍微把目光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停留,但还是和曾女士很不经意的轻轻diǎn下头,随着朱正坤坐下去,然后踢他的脚让他恢复正常。
朱正坤的确有diǎn失态,明明坐下了又欠身:“幸会幸会,今天非常有幸跟各位……”石涧仁现在一看他撅屁股,就知道这老不修想借着跟每位握握手,去亲近下那个女人。
曾女士没有说话,最后一位已经有花白银发的女人先开口:“正坤……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朱正坤从进来就压根儿没看过别的女人,这会儿有diǎn发愣的转头面对:“您……”
银发女人比较福态,但石涧仁觉得这也就是长得福态,而不是真的大富大贵,其实要说还跟威斯顿大酒店那位付阿姨有diǎn像,就是被石涧仁提拔起来做总经理的那位慈眉善目的清洁工,但是谈吐好了很多,这会儿笑起来不紧不慢:“你忘了?我是你小姑姑啊,你爸爸早年最小的那个妹妹,解放前就出国了……”
五十出头的朱正坤可能否认的话语都到嘴边了,被石涧仁又踢了一脚才匆忙改口:“啊……啊!对,对对!对,小姑,对小姑,解放前就出国了,出国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朱正坤除了自己当初在国内似乎几起几落积累的财富,现在又多了一笔可以解释的海外资金,一个神秘的海外富豪亲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当然这种亲戚用干爹、舅妈、仁波切甚至海外笔友的方式都能解释过去,什么身份不重要,总之可以理所当然的解释朱老板为什么会猛然暴富就可以了。
石涧仁对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送钱方式有diǎn叹为观止,因为很有种懒得想什么复杂借口的敷衍感觉。
反正就这么地了,你丫爱信不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