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菡菱最终还是走了,留给吴飞一个牙印作为礼物,吴飞哭笑不得,最后胡菡菱说:“等我回来!”
胡菡菱走得十分潇洒,她现在知道了,感情有时候需要释放,有时候需要的是压抑,人不是动物,不能什么感情都放在脸上。? ? ?
吴飞跟胡教授一起回到家中,两人一起坐车上,胡菡菱胡闹的那一段事,胡教授连连道歉,吴飞哈哈一笑,说:“她年纪还小,再说,受到了别人的蛊惑,情有可原。不要挂念了胡教授,对了教授,你那点茶叶再让我喝点吧。”
胡教授立刻说:“想都别想,告诉你,别的什么都行,这个,没门!”
吴飞说:“教授,你这也太小气了吧,我喝能喝多少?顶多也就是一钱都不到。”
胡教授说:“你这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那玩意一钱多难弄么?咱就不说钱,单单说那玩意的难获取程度,这就是你想不到的,我也就那么一点,自己喝都不够,告诉你,别打我茶叶的主意。”
吴飞说:“行啦行啦,你别小气了,瞧你,喝你点茶叶跟割你肉似的。”
胡教授说:“那就是在割我肉,比割肉都疼!”
吴飞说:“我不喝还不行了么?对了,胡教授,那些文字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胡教授说:“透是透了,可是这文字太少了一点啊,没办法形成体系,如果再多一点的话,可以研究出来一个体系,那就完美了。”
吴飞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胡教授,你看,我这还有啊。”
胡教授看了一眼,立刻兴奋地想要抢过去:“快给我!”
吴飞说:“唉唉胡教授,这也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从地下带出来的,这可是我的心头肉,你可不能夺我所爱啊。”
“哎呀,行了行了,你快给我吧,想要什么你说。”胡教授一脸迫不及待。
吴飞看在眼中觉得好笑,说:“这样吧,这东西我免费送给你,你请我喝杯茶怎样?”
胡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胡闹,你小子趁火打劫!”
吴飞说:“你还真说对了,胡教授,我还真是趁火打劫的,你就说行不行?”
胡教授咬牙切齿地想了一会儿,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行!你小子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中。”
从胡教授的房间中走出来,吴飞心满意足,足足喝了胡教授的三杯茶,才终于将手中的罗盘交给胡教授,胡教授气得七窍生烟,不过也无可奈何,胡教授一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文字研究,见一种陌生的文字,简直就像是色中恶鬼见到一个处女一样,比那个还要厉害,简直都不能活下去的感觉。
就是这点被吴飞吃准,拿捏的那叫一个难受。
“胡教授!再见啊,下回有空了我再来。”吴飞洋洋得意地给胡教授打个招呼,胡教授气得跳脚:“你小子还敢来?快走!快滚!”
从胡教授家中出来,吴飞下意识第就想去段苏桉哪里,不过忽然想起,段苏桉还在边防市,自己过去干什么。
于是吴飞便掉转车头,转而去了郊区,那个疗养院中。
马上要进入秋天了,这里一片金黄,树叶都开始落了,但是也有一些东西,比如枫叶,现在才开始绽放美丽了。
吴飞沿着外面转了一圈,睹物思人,不由想起叶清来,如果叶清现在还活着,看到这样的精致,该有多么开心呢?说起来吴飞跟叶清认识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甚至连春夏秋冬都没有过去,四时的景致也都没有看到过,便天人永隔了。
走了一会儿,吴飞不由走进了疗养院中,这里自然是武警守卫的,可是吴飞有证件,倒是也不怕,很顺利地进入其中,吴飞沿着熟悉的道路走着,忽然看到前面一群人,吴飞也不知道他们是是在干嘛,只是听到:“将军”之类的东西,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下棋的。
对这个吴飞压根就没有兴趣,正要迈步走开,却听到一声熟悉至极的声音:“这不算,不算,你偷偷地将我!”
“你这老头,认赌服输啊,你不能这样。”
“不行,不行,再来一局,我要是输了,就给你钱。”
“来了三局了都。”
吴飞凑上前去一看,哎哟,正是那个老头大喜过望:“前辈!”
那老头转过头来,一看是吴飞,也是欣喜异常:“快,掏五百块钱出来。”
吴飞纳闷地掏出来,递给老头:“给。这是一千。”
老头却只接走了五张:“够了。这三张给你,谁说我赖账的?这两张大爷我吃大餐去。”
众人哄笑,老头一溜烟地跑了,吴飞一看这哪能行,撒脚追去,这老头体力不如吴飞,哪里能跑得过,不一会儿便被追上了,吴飞没有说话,上前一掌拍出:“前辈,这一下该如何化解?”
老头的一缩头,忽然用脚从身后踢了过来,这有个名堂,叫鹰击长空,吴飞一看这果然化解了这一掌的攻势,同时还不让自己处于被动的位置,于是变招,用出其中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