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了娘娘的大事。”
“不过是个传话的丫头,没什么要紧,“威后冷哼一声,说,”再说了,纵然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诓骗本宫!”
紫英心有戚戚焉,知道威后确有这样的威慑力,忙不再多言。
未时近末,右相夫人和儿媳妇卢氏回到了右相府。
右相李仪带着儿子李云飞忙迎出来,一家子关上门密谈了许久。
不多时候,右相府的管家便带着名帖去了二皇子府。
是夜,二皇子墨凛趁夜出门,一路急行,从偏门入了右相府。
李云飞亲自等在门口,见了墨凛态度竟是少有地带上了几分恭敬,一路引着墨凛到了其父李仪的书房。
“殿下来了,快,里面请。”李仪见墨凛进门来了,忙站起身来笑迎。
墨凛忙回了一礼,“外祖不必客气,您先请。”
一番客气之后,几人方才坐定。
墨凛一坐下,便问:“不知外祖入夜唤我,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右相闻言先叹了一声,尔后面上露出几分哀色,说:“珍妃娘娘的事情,想必殿下也听说了,今日内子与儿媳一同入宫去见了皇后娘娘和珍妃娘娘,从二位娘娘口中得知了珍妃娘娘小产的真相,臣闻听那真相后便觉不对,细加查探下方知,原来下毒害珍妃娘娘的那个贵人,竟然是大皇子的人,殿下,宫中势危,咱们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