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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不知细情,只以为他醉了,转头去说夜止,“你跟着王爷,怎么也不知道劝一劝啊,王爷还从未醉过呢,今儿这是怎么了?”
谁知夜止还没说话呢,墨曜倒是先反驳了,“胡说,本王没醉,本王就是高兴。”
红袖哭笑不得,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也讲不得道理,有这讲理的功夫,喝下碗解酒药反而更好。
因而红袖便忍笑说:“是,王爷一向海量,怎会醉酒,是奴婢说错话了,不过王爷喝了酒,多少还是用些解酒茶吧,正好奴婢准备了,这就给您端过来。”
说罢,也不待墨曜反应,转身便去端解酒茶去了。
墨曜见红袖走了,又扯着夜止说话,翻来覆去的总是那几句,与方才从宫里回来的路上说得一模一样。
夜止深受“荼毒”,又不敢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只好苦着张脸,一边点头一边看红袖的身影。
好在红袖动作快,手脚麻利,不多时候便回来了。
夜止拖救星一样将红袖赶紧拖进来,背着墨曜跟红袖挤眉弄眼地小声说:“快给王爷喝点儿解酒茶吧。”
红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活该,谁让你没看好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