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右相留给墨凛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正是告诉他,秘密到府上来,共议大事。
墨凛一向善察右相等人心意,连皇子府都没有回,绕了一圈,挑了极隐秘的胡同,七拐八扭地来到了右相府,从偏僻的小门进了府中。
“殿下觉得,皇上此举是何用意啊?”右相呷了口茶,面色慈爱地看着墨凛。
墨凛神情恭敬,“外祖慧心,一向善察父皇圣心,定是比凛儿要了解父皇此举意欲何为,凛儿不敢在外祖面前卖弄,还望外祖不吝赐教。”
右相捋着胡须笑得十分满意,“殿下谬赞,老臣不过是跟着陛下久了,又比殿下多生了那么些年,”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笑了笑,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说到善察陛下心意么,老臣倒是自觉还是比别人稍稍精通那么一些,那么老臣就托大了,给殿下说说老臣的猜测。”
“外祖请讲。”墨凛半垂着头,声音愈发地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