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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氏听了女儿的劝,哭声渐渐止住了。
是啊,女儿说的对,她才是二房正经的主母,是上了宗祠族谱的,柳若芸是什么东西,再美的天仙似的,还不是个妾!哪怕是以后生了孩子还要叫她娘,当然了,她也得生得出来才行!
思及此,小赵氏眼底冷意乍现。
她虽然年岁渐长,但到底底子还在,风韵犹存,只是现在因为近日消瘦而显得眉骨有些突出,再配上她此刻的表情,无端让人觉得实在刻薄阴暗。
“娘您想开了就好,不过是个半大的丫头,仗着如今还年轻,爹还愿意瞧她那副狐媚样子罢了,可她瞧着还没比女儿大几岁呢,哪有什么成算,咱们还怕了她不成!”洛文嫣见小赵氏不再哭了,又接着道。
“恩,你说的对!一个黄毛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罢了,我还能怕她,走着瞧吧,就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让她知道这个家里,真正做主的是谁!”小赵氏显然也十分赞同女儿的话。
不过她们可不知,此时,她们口中的那个“黄毛丫头”柳若芸,正在她房内,与洛昇情话绵绵呢!直把洛昇哄得,一时忘乎所以,恨不能夜夜**才好,哪还有心思再管小赵氏母女?
由此可见,这柳若芸也绝不是小赵氏母女以为的那样不知事,只仗着容貌才得了洛昇的宠爱,谁胜谁败,孰优孰劣,还未可知呢!
可惜了,小赵氏母女此刻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以为柳若芸不过是个年岁不大的丫头,当不得事,待来日知晓她的厉害,却为时已晚。
不过此时谈及这些尚早,就先不细说。
再说小赵氏母女两个,在静慈庵折腾了整一个月,虽尽力安排打点了,但她们平日里娇生惯养,享尽富贵,乍一过起那样的清苦日子,很是受了一番折磨。
这一点,看她们两个清减不少的面容就可以看得出来。
因而母女两个说了一会儿话,也都乏了,况且明日还是个大日子,便都各自歇息去了。
只是,这一夜,冷不丁地又睡回了自己的温香软床,她二人倒都没有歇好,早起了皆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待去远香堂请安的时候,赵氏见她们精神不佳,也问了缘由,闻听如此,一时间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
因而只好先略过这个话头,又去问叶氏,“晚上的宴席可安排妥了?”
叶氏忙答道:“都安排好了,只是如今日晚温差有些大,夜里添了风,怕会受不住,还要摆在园子里么?”
赵氏听了叶氏的顾虑,不甚在意地挥挥手,“不要紧,吩咐着都着意填些衣物便是了,再有叫丫头们都警醒着,瞧见哪个有了不对,赶紧将外衣都送上,今儿要赏月,还是要在园子里才好。”
叶氏听了忙都一一应下来。
小赵氏在下边看着她们婆媳之间的互动,只觉得本该是她的差事,如今叫叶氏抢了,又看着柳若芸凑在赵氏跟前装乖卖巧,哄得赵氏开心不已,一时间恨不能将她二人都收拾妥了才好,可又实在不能,因而只能暗自气闷。
是日晚,月明风清,皎皎融融地月光洒下一园清晖,正经是赏月的好时光。
洛府众人先跟随着赵氏去家祠里上过了香,一群人方互相簇拥着,来到了浮香园。
甫一进到浮香园内,众人举目望去,只见园内四周都挂着大明角灯,月明灯彩,一棵大大的桂花树开在园中,满园香气氤氲,飘飘袅袅,真可谓是一步皆景,看得出叶氏是花了心思准备的。
待再顺着曲水回廊上到芙蓉水榭之内,更觉暗香浮动,不免连连点头,夸叶氏有心思。
原来,那芙蓉水榭自水上而建起,占地极大,四面又都通着曲水回廊,人一走上去,更觉心里豁亮得很。
叶氏因怕赵氏吹多了风要头疼,便命丫头们将水榭三面都围起了薄纱,只留一面正对着月亮的,供大家赏玩。
如此一来既挡了风,又不耽误赏月,而围着纱帐的三面,也有月光照进来,反而更添了朦胧的美感,简直无一不叫人满意称赞。
赵氏率先在主桌上坐了,其他人才按次一一坐下。
待酒宴吃的差不多了,叶氏便命丫头们将酒菜先撤下去,再将早准备好的竹案端了上来,众人一看,原来是摆着月饼瓜果和茶具。
赵氏笑道:“你这心思旁人倒是没有,往年也都过中秋,颠来倒去还是那几样,今年倒是见了些新奇的。”
叶氏听了忙回道:“一些小把戏罢了,难为娘您不嫌弃。”
小赵氏小声地啐了一口,“哼,哗众取宠,雕虫小技!”
因为声音小,赵氏又在兴头上,便也没听见她这话,她身边坐着洛昇,自然也只装作听不见,只管费心哄赵氏高兴。
众人吃着月饼,品着香茗,隔岸的焚香飘飘袅袅地袭来,直要把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