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姐正在里面等着您呢。。info”知书知礼行了一礼,便迅速将墨曜和夜止引进房门内。
墨曜和夜止亦未作停留,闪身便进了屋内。
知书和知礼这才将房门关好,并守在门边,没有跟着墨曜他们一同进去。
“见过王爷。”洛青染向墨曜行了个礼,不过礼未毕,便被墨曜一把扶住了。
“又没有外人,守着这些虚礼做什么。”墨曜眉目微蹙,似乎为洛青染的生疏有些不快。
洛青染没有管墨曜那个略有些纠结的表情,引着他到椅子上坐了,方才问道:“王爷让知礼给我传话,说稍晚的时候有事过来,不知是何事?”
墨曜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
洛青染被他说得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便去瞧半夏和夜止,发现这两个人站在不远处,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站着,似乎并未听见墨曜说什么。
洛青染暗暗叹了口气,总算是没有红了脸。
偏墨曜还没有所觉,疑惑道:“你看他们做什么?”
“没什么”洛青染想要说什么,但是一看墨曜的那个表情便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里无奈地叹气。
墨曜倒也不纠缠这个话题,反而高高兴兴地拿过一个小食盒,然后从里面端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盅。
洛青染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就见墨曜将那瓷盅的盖子打开,霎时间,一股幽幽的清香味便传了出来。
“这是”洛青染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瓷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cad1();
墨曜献宝一般将那瓷盅又推近了洛青染几分,“这是虾肉云吞,今儿下午的时候宫里送来了鲜虾,厨房晚膳做了这个,我吃了觉得特别鲜美,便想带过来给你尝尝。”
洛青染看着墨曜亮晶晶地带着期待的双眸,心里突然觉得酸酸地,但又隐隐透着甜蜜,一时间眼眶有些发热,她忙低下头去看桌子上的云吞。
那白瓷盅里的云吞小小的,透明的面皮里隐约可见粉嫩嫩的虾肉,
清透的汤面上飘着油绿色的芫荽[yánsui,即香菜],周边浸着晶亮的芝麻香油,不断地向外散发出阵阵的鲜香味儿,勾得人食指大动。
洛青染本来还没觉得自己有多饿,如今闻到这香味,立即便觉得有些饿了。
墨曜看她迟迟没有反应,而是看着那盅云吞发呆,恍然想起这会儿的时辰,面上突然讪讪地,冲她笑了一下,“这时辰有些晚了,你都要准备睡下了,是我考虑不周,应该”
他想说,应该早些过来,又发现这样说也不对,一时间手里拿着瓷盅的盖子,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洛青染听到他这话,忙抬起头来看向他,“王爷多虑了,青染还要多谢您带来这云吞呢,您不知道,我晚膳就没用,这会儿闻到了这香味,正饿的不行呢。”
“什么,你晚膳没用!”墨曜听到这里也顾不得不自在了,忙将瓷盅又推向洛青染,自己到食盒里拿出一副碗筷和汤匙,摆到洛青染面前,口里直催促她,“你快些吃,这晚膳怎么能不吃呢,是哪里不舒服了么?让大夫来看过没有,大夫怎么说?”
洛青染接过墨曜递过来的汤匙,愣了一瞬,旋即笑了起来,“王爷,您忘了,我今日跟祖母和爹娘说了药的事情,这会儿要开始装病了,是以晚膳就没有去用,不过也吃了点心的。cad2();”
墨曜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随即便舒展开来,放缓了语气对洛青染道:“便是为了这事,也不能不用晚膳啊,你身子本就不强健,倘或为了这个再饿出病了怎么办,难道这往后为了装病,你都要不用膳了不成。”
他心中清楚这件事兹事体大,洛青染不可能一点苦都不受,可真正见到她为这事这么早就开始受罪,他这心里还是难过得紧,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他觉得自己无能得厉害,要看着她受罪,却没有办法。
洛青染看到墨曜眼中的自责,故作打趣道:“王爷这话倒是跟我娘说得一样。”
语罢,似乎真的将两个人重叠起来似的,忍不住拿帕子掩住唇轻声笑了起来。
墨曜被她这样一笑,心里的那点气闷竟渐渐地散了,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我怎么能跟夫人一样?不过我们担心你的心大抵还是一样的,你这样,到底是让我放心不下,我在想让你用药的事情到底对不对。”
洛青染正笑着呢,乍一听到他这诉衷肠一样的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忙止了声音不再笑了,只是面上却渐渐热了起来,一时间怎么也退不下去。
怕被墨曜看出她的窘迫,她只得找别的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这件事情祖母和爹娘都同意了,明日我就准备用药了,拖久了也不行,宫里马上就要来人对册了,明日药效发作后,爹爹还要进宫去请御医来呢,王爷不必担心,有舅舅和杜姐姐在呢。”
说起这个,墨曜眉头就皱得更深了,“明日洛公爷进宫去,我怕是不好来的,可是这般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