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摘下笔帽,指甲剥去封泥,抽出密信,对比笔迹,果然大有不同,拿手指点了点绿滴水信鸽,轻声笑道:“跟你一样,都是不肯老实的滑头。” 她突然放下羊毫长锋,眼神炙热起来,一只手伸入自己双峰间,眼神迷离,细微嗓音如泣如诉,许久以后,终于止住了腻人娇喘,压抑着长呼一声道:“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