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作为礼物,听起来似乎相当的不人道,不过在如今这个乱世,这却是非常普遍的现象。而且在很多时候,女忍不单单只是礼物,还能作为货物、政治筹码来使用。
最著名的,恐怕就是浓姬和阿市了吧,不管后人再怎么去美化,但在历史上,阿市嫁到浅井家和浓姬嫁到织田家,都是不折不扣的政治交易而已。利用一个女人,来获取本家想要达到的目的。
哪怕是织田义信和阿市之间,也同样拥有这种政治目的,只不过因为织田义信和织田信长之前的兄弟情,以及他本身就和阿市之前的感情,所以并不怎么明显。
所以织田义信在惊讶了一下后,忍不住摇头苦笑起来,“想不到我好色的名声已经传到了甲斐吗?其实我可是一名正直善良的三好青年啊!”
闻言,加藤段藏连忙拜伏在地一脸惶恐的说道,“请主公赎罪,属下自作主张,让主公为难了。”他虽然不晓得什么是三好青年,不过从织田义信的话语中,他觉得织田义信似乎不怎么满意自己的这个作法。
闻言,织田义信忍不住乐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便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就把加藤段藏吓成这个样子,“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不要是不?”织田义信说着,拍了拍手。一旁自有侍女走来为那名女子更衣沐浴。
嘛,说是更衣沐浴,但真正的意思却是检查一下对方有没有带武器啊毒药什么的。虽然这些侍女都只是普通人,但经过服部半藏的训练,她们在这方面还是相当不错的。
对此,加藤段藏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了,虽然看上去是不信任他,但如果只见了一面,随便说了两句织田义信就会相信他的话,恐怕加藤段藏不得不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主公了。
女子离去,织田义信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和加藤段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你出仕过上杉家,那肯定见过上杉谦信吧?”
“是,属下确实见过。”
“那……他是男的还是女的?”织田义信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最大疑惑。
“呃……”加藤段藏闻言,顿时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织田义信,显然不晓得自己的主公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古怪的问题。
“咳咳,我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说上杉谦信是一个女人,所以有些好奇嘛。”织田义信也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很奇怪,所以立刻扯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传闻出来。
“这样啊……”加藤段藏闻言,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没相信,不过他很快就帮助织田义信解释起来,“上杉谦信有些时候确实是将脸遮了起来,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有这种传闻吧。不过属下在出仕上杉家的时候,确实见过一次上杉谦信,是一个男人。”加藤段藏很确定的说道。
“这样啊……”织田义信心中嘀咕着,对于这个结果,虽然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失望。毕竟在前世,他可是非常坚定的上杉姐姐支持者。
不过也难怪,一个女人能和甲斐之虎打的不分上下,而且还能争霸关东,让后来制霸近畿的织田信长都感到畏惧的名将,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呢?咳咳,这里真心没有小看女人的意思。不过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那些男权主意者甘心臣服呢?
两人又聊了两句,忽然门外传来了侍女的脚步声,随后就看到那名美艳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啧啧,真是个大美人啊……”织田义信赞叹着。
“主公,她名叫望月千代女,乃是信浓望月一族如今唯一的族人。哦,望月一族乃是昔日甲贺五十三家中的最强一族,不过因为某些事情,举族迁往了信浓。”加藤段藏恭声介绍着。
“哦?”织田义信轻咦了一声,内心却异常的激动,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晚上莫名其妙就得到了两名历史上留名的忍者,而且其中一人还是唯一的留名女忍者。
是的,唯一,在这个男子为尊的时代,能够在历史留下大名的女人虽然不多,但却也有不少。但如果除了名字还能有事迹留下来的话,那就非常少了。
而同时,作为一个武士为尊的时代,能够在历史上留名的忍者比起女人来说就更加凄惨了。毕竟女人还能够依靠自己父亲、夫君、儿子的事迹而留名历史,但生活在黑暗中的忍者,显然就没有这个待遇。
百地三太夫、服部半藏、风魔小次郎……能在历史留名的忍者,可以用屈指可数来说明,而如果是女子忍者,除了望月千代女之外,别无他人。
织田义信的表情被加藤段藏看在眼里,却被他以为是织田义信在怀疑望月千代女的身份,所以立刻解释道,“主公,虽然之前望月千代女确实效力于武田家,但此次前来,实际上是她主动跟随属下前来的,不然以她的实力加上身边的那群忍者,属下根本无法带走她。”
“哦?”织田义信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趣。严格说起来,织田义信对于望月千代女除了知道她是武田的女忍,而且似乎地位还不低,其他真心什么都不晓得。
见状,加藤段藏连忙说道,“主公,是这样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