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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没去拦着程咬金和牛进达,让他们多喝几杯,让他们闹一闹发泄一下,倒也有好处。事情都藏心里并不好,况且,今天他们这一闹,估计很快也会传到有心人的耳中。让那些人知道也好,放diǎn迷雾。
“程叔、牛叔,以前多蒙你们照顾,我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们随便骂。我今天以酒赔罪,先来三杯,干了。”
半两一个的瓷杯子,张超摆了三个在面前,张超拿出来的是他自己私酿的二锅头。朝廷不准他开酒坊,还能禁止他私酿diǎn自己喝不成。上次红线酿酒制香水,张超顺便弄了批二锅头出来,五十五左右的高粱酒,密封起来放在酒窖里面。
一杯半两,三杯也是一两半。
这样的烈酒,也就张超这样本来酒量就还不错,而且也算是习惯白酒烈性的人才能喝的这么爽快。
三杯下肚,张超脸上也不由的升起一股绯红。
程咬金也把酒杯往桌上一碰,“给我也来三个,今天我跟三郎一起喝,喝个一醉方休,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没这机会再坐一起了。”
牛进达也把酒杯重桌上重重一顿,“给我也来三个,今后三郎可就是大名士,是东宫的红人了,人家当那官叫啥,太子洗马。以后三郎就给太子洗马去了!”
单雄信和罗士信想要劝,张超制止他们。
“单叔罗叔不必劝,程叔牛叔有话就让他们说,咱们今天敞开了说。今天我也把这二锅头摆在这,这坛要是喝完了,我家酒窖里还有。咱们尽情的喝,要是喝完了,以后程叔牛叔不再把我张三当成自己侄子,我也无话可说。”
罗士信捧着双手靠在墙上,冷笑道,“老程老牛你们也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啊。三郎是自己要去东宫当官的?况且去东宫当官又怎么的了,难道不是当的大唐的官?三郎高升,你们应当为他高兴。难道说三郎只许在秦王府做官,去别处做官就不行了?那我在李唐也几年了,除了打仗时归到秦王麾下听令外,其余时间也不是做的秦王府的官,你们就要跟我断交?”
“叔宝做了驸马,皇上加封了叔宝的官,他是调出秦王府了,那又怎么的?难道叔宝还就不能升官了?”
“我知道你们两个家伙心里有diǎn妒忌,但有妒忌自家兄弟侄子的吗?好多人两亲兄弟的,还有既在秦王府当官也有在东宫做官的呢,当官是当官,咱们私下不还是兄弟朋友?”
程咬金和牛进达被罗士信一顿喷,也有diǎn焉头巴脑的。
“不说那个,今天我们喝酒。”
张超笑着提起酒坛拍了拍,“说的好,今天就喝酒,不过这小杯子喝的没意思,咱们两二两的大杯子!”
大杯子拿上来,张超二话不说,给自己倒满一杯,先干为敬。
程咬金和牛进达两人看着张超那猛喝的样子,倒有diǎn怵了。刚喝了几杯,这会肚里还有diǎn翻江倒海呢,这酒,叫什么二锅头,就应当叫烧刀子。
喝下去跟刀子一样的烈。
可这时两人也不好跟张超认怂,是他们叫着要喝酒的,现在总不能认怂啊。
“来,给我也满上。”
张超给两人倒满,酒香弥漫。
程咬金盯着那个杯子,面色有diǎn苦,这酒是他-娘的真好闻啊,可喝起来太烈了。一咬牙,程咬金端起酒杯也仰头喝下。
“再来?”张超笑咪咪的问道,他这身体可算是酒精考验的,不敢跟那些什么五斤哥七斤姐比,但张超能喝一斤半红星二锅头。只是他并不太喜欢多喝,平时宁愿喝diǎn冰啤酒,淡爽。
可真要喝,一般人还真放不到他。拼一拼,张超是能喝上两斤的。若是能中间去个厕所,抠几下,张超一晚上能干个两斤半三斤都行。
喝酒这东西,有时也是靠天赋的。张超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父母都是爱酿酒和喝酒的人,虽然他们喝的不多,但天天喝的估计产生了比较厉害的基因,遗传给他了。
程咬金他们不行,他们以前喝的那酒,浊酒淡酒,喝个二十度酒都喊烈酒。对于二锅头这种清澈无比,又香浓无比的酒,他们根本还没有适应过来。
程金、尤达叫的很响,但战斗力太渣,那杯才刚喝完,结果张超这边酒还没倒上,两人就嚷嚷着倒下了。
张超和秦琼等一起把这两人送到客房休息。
“三郎,我们去外面走走。”秦琼回头看了眼两个在炕上呼呼大睡的家伙,然后对张超道。
出了院子,两人沿着村路出了村子,一直来到了洗澡沟的坡上。
居高临下,可以看到下面沟里上千人在忙碌着。经过在官府报备之后,张家招了这么多人来做工,倒没什么关系。
那条堤坝也在一diǎndiǎn的增高。
今年就建一丈半高,等明年也许会再增高一些。
修坝的同时,两边下面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