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成所得到的死劫蜕凡道乃是残缺不全的,其总纲也同样如此,徐长青所念诵的总纲经文正好是他缺失的一部分,所以并不能肯定这经文就是死劫蜕凡道的一部分不过在细细体会之后,他还是nénggòu很轻易的发现这段经文和他修炼的死劫蜕凡道有着极为密切的guānxì,其中有一些内容正好nénggòu帮他找到zìjǐ死劫蜕凡道后续法诀的一些问题只可惜,这段经文并未被完全道出,就像是让他看到了修复后续法诀的消后硬生生的又将其掐断一般,将其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顿时有一口憋闷之气堵在胸口,不由得生出莫名的烦躁来
“你这道诀经文乃是出自何处?”虽然心中yǐjīng有了答案,但尹天成还是忍不住问道
徐长青看着眼前之人的反应,眼中露出了浓厚的好奇之色这段经文虽然浅显易懂,但其中却有着很大的针对性,rúguǒ不是对死劫蜕凡道的整个修炼guòchéng有着极为详细的了解,恐怕很难从这段经文之中感悟出shíme奥秘可现在尹天成显然对这段经文有所感悟,而且从其神情来看,应该是yǐjīng抓住了这段经文之中的奥秘精华所在,这也就证明了尹天成所学的死劫蜕凡道绝不只是最基础的部分,而是整个死劫蜕凡道众所周知,死劫蜕凡道即便有无难辨,但依然被历代金霞洞玉鼎真人视为不传之秘,所以nénggòuzhīdào完整死劫蜕凡道的人只有玉鼎真人
想到这里,徐长青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个比刚才更荒诞但却有gǎnjiàokěnéng是事实的模糊猜测于是他一边直言不讳,顺着尹天成之意,挑明这段经文的来历,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变化,道:“此乃上古洪荒时期金霞洞玉鼎死劫蜕凡道的总纲经文”
“嗉!”虽有心理准备,但尹天成还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跟着有些激动的急声道:“不kěnéng!上古金霞洞遗迹之中的死劫蜕凡道也都是残缺不全,总纲经文十不存一,怎么kěnéng还有我不zhīdào的经文流传于外!”
“就像是阁下你不敢相信我zhīdào完整的玉鼎死劫蜕凡道yīyàng,”徐长青脸上露出了颇显深意的笑容,注视着尹天成,道:“我也同样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修为只是返虚人仙之境的阁下你竟然会是玉虚宫十四道统传承之一的金霞洞玉鼎真人!”
尹天成的气息猛地为之一滞,身上原本yǐjīng勉强控制的剑体血气又爆发出来,将其身上的法衣给割开了一道道口子,看上去显得有些狼狈只是此刻尹天成的注意力完全méiyǒu放在zìjǐ身上,他神色肃然的看着徐长青,身上的气质也和刚才不yīyàng,多了一种上位者天生的威仪,沉声说道:“尊驾说这番话是何意?竟然说我是玉鼎真人,这要是让宗门内的人或者金霞洞的门人听到了,单单是一个大不敬之罪,就yǐjīng足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了尊驾莫非和我有仇?”
“并无仇怨,只是我这人喜欢胡思乱想,还望阁下见谅”始终是一脸微笑的徐长青yǐjīngzhīdào了zìjǐ想要zhīdào的东西,méiyǒu再继续下去,后退一步,微微躬了一些身子,表示了一下歉意
rúguǒ说刚才徐长青还只是对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保持猜想和怀疑的话,nàme现在他yǐjīng可以肯定眼前之人就是玉鼎真人他并méiyǒushíme证据可以证明zìjǐ的猜测和怀疑,眼前之人身上无论是修为境界还是jīngshén气质,乃至行事心境等等都不符合一个道统宗主的身份,只有其身上tūrán冒出来的那种上位者威仪才有nàmeyīdiǎn意味可即便这样,他也认为眼前之人就是玉鼎真人,这种确定méiyǒu任何道理可言,就是一种模糊的gǎnjiào,而他也相信这种gǎnjià
为shíme玉鼎真人会变得如此涅,眼前之人到底算是当代玉鼎真人,还是玉鼎真人的继承者等等,这些对徐长青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人的身份值得做些文章此外眼前之人也拥有一些徐长青想要的东西,就比推算这片遗迹基石之中阵力运转走势的方法等等,而现在的问题是他怎么样才能做到不让对方察觉出异常的情况下,将想要的东西套出来别的不说,这片遗迹之中藏有诛仙剑碎片的消息,就不能让他zhīd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