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众遁甲小寿门只有手法和心诀,并丹相应的茅山遁甄”小,所以才会时灵时不灵。”徐长青淡然一笑,说道:“你父亲既然能够收集遁甲小奇门的手法和心诀,自然也能够收集到茅山遁甲功诀,你怎么不去问你父亲要讨?”
“我父亲?”年青人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显然有些什么难言之隐,苦笑一声,道:“不瞒你说,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现在在外面还没有玩够,若是就这样跑回去受罚,就太划不来了。”说着,他又想到了什么,抱拳施礼,道:“在下陈玄通,还未请教高人尊号?”
“闲人徐长青。”徐长青随口回答了一句,眼睛则始终看着陈玄通,越着他越觉得似曾相识,在准备掐指算算他的跟脚时,却忽然感觉到在陈玄通的怀里有一丝自己九流大道的气息,施法一看是一本有些眼熟的线装古书,于是直接抬手指了指他怀中,说道:“不知道可否让我看看这本书?”
陈玄通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胸口因为书籍而突起的衣服,以为徐长青是通过这个才猜出自己怀里有本书的,于是大方的将它取出来,递给徐长青,说道:“这是一本普通的道书黄庭经,不过我爹常常拿着看,跟什么宝贝似的。
我这次出来就顺便把它偷出来。正好气气他老人家,免得老是拿着这本书打我的头。”
徐长青接过这本书,翻看了一下,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心中皿忆起了一段往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将书递还给了陈玄通,直接问道:“你父亲是不是叫陈元善?你母亲是不是叫周清岚?”’“你怎么知道?”陈玄通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没有接过书。便连连后退,与徐长青拉开一段距离,一副随时要逃跑的样子,紧张的问道:“你是我爹娘找来抓我回去的?”
“不用紧张!我有二十年没有见过你爹和你娘了。”徐长青笑了笑,说道:“说起来,这本黄庭经也是我送给你爹的,上面的注释也是我写的。”
“二十年没见?这本黄庭经是你送的?”陈玄通完全愣住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徐长青,又立刻仰头大笑起来,指着徐长青,说道:“老兄,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呀?你才多大?就算你比我大,二十年前你也不过是一个懵懂小小儿,竟然还说这本书是你送给我爹的,一脸和我爹很熟的样子。说实在的,你要是装扮老一些。或许我还可能当真了。”说着话,他上前将黄庭经取回来。收入怀中,然后取出几块钱放在徐长青的桌子上,说道:“想来你也是穷得没招了,才想出这种骗局,想套我近乎,捞点好处。这点钱就送给你了,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看你这一身瘦的,穿身道袍都快成仙了。”
说完,他便没了和徐长青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心中虽然已经认定了徐长青是个拙劣的骗子,但还是有些担心徐长青真的是他父母派来找他的,于是就转身准备收摊离开。可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而且更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不受自己意识驱使转向徐长青靠近,站在了徐长青身旁,一动都不能动。“当年你父亲见了我都要遵从我一声先生,你这小家伙倒是比你父亲胆子大了不少。”徐长青施法将陈玄通定在身旁,然后转头看了看龙王庙街口弈向,说道:“我现在来客人了,等会儿再跟你说。”
陈玄通此玄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今年龄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命师很可能就是自己父亲口中经常提到的那种世外高人,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但是其中却又有一丝莫名的害怕。就在这时,从龙王庙街口方向过来的人群中,走出来三个人站在了徐长青的卦摊前。虽然这三个人显得非常普通,两个中年男女和一个苍老人,衣着也很朴素,像是一般来进香祈福的一家三口,但是细心的陈玄通还是很轻易的现在周围密集的人群中至少有三四十个身怀火器的保镖,将这三人护具在中间。
在这三人中,那两个中年男女显然以老者马是瞻,见其站到了一个岁不过二十的年青人面前,都不由得一愣,显然这书生般的年青人无论样貌、还是岁数都和他们心中所想的那人有着很大差距。而那老看见到徐长青后,就已经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身上,一脸的微笑看着他,直接坐到了徐长青卦摊前的木凳上,抬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好久不见了,徐先生!”
“已经二十多年了!赵老爷子。”徐长青也没有回礼,看了看赵半钱,又看了看他身后被施加了障眼法的两个。中年人,微笑道:“想当年我与老爷子相见之时,我为世间俗务奔波,老爷子逍遥世外,而如今情况却似乎反了过来,我在局外逍遥,而老爷子你已经深陷局中,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世事无常吧!”
“唉!虽然我等都是修行之人。但始终都还是人,未能脱离人的七情六欲,千百年来为情堕入世俗的高人又有何其多,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赵半钱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容上挤出一丝难看的苦笑,然后转头看了看徐长青身后的陈玄通。愣了一下,似乎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原本无神的双眼也露出了一抹精光,抬手飞快的掐指一算,脸上立刻露出了强烈的喜色,急忙朝徐长青问道:“徐先生,请问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