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被欧洲称为世界艺术之都,其绘画艺术与维也纳的并称于世,西方的画家都云集与此,吸收交流着各个流派的绘画技法。/在巴黎的大街小巷随处可以遇见想要一夜成名的落魄画家,他们把画作挂在路旁,供人观赏、购买,希望有一日能够有位尊贵的人可以赏识,晋身到那些成名画家之列,特雷维尔就是这些落魄画家中的一员。
德雷维尔来自梅尔莱班一个不起眼的渔村小镇,他的绘画老师是小镇的一个教会修士。原本按照正常情况,他成年后或许能够顶替他父亲的职位,成为一名小镇巡警,只不过从小就在夸奖中张大的他却对自己的绘画技艺信心十足,认为自己也能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画家。于是,他不听劝告,义无反顾的来到了巴黎,寻找成名的机会。然而,现实却令他信心粉碎,他现这里云集了成千上万个不弱于他的画家,他根本无法从人海中脱颖而出。最终他放下了画笔,在父亲好友的介绍下,成为了巴黎街头一个普通的巡警,这颇有些讽刺,就好像他以为自己已经环绕世界转了一圈,可最终现自己始终在原地踏步。
在巴黎当巡警和在梅尔莱班当巡警截然不同,最直接的体现就是权利。在小镇梅尔莱班,巡警可以说是备受尊重,权利几乎和镇议员相同,但是在巴黎,巡警是个人见人嫌的差事,经常受人白眼。普通的夜间巡街警察更是糟糕,经常会遇见一些自称是自由革命的暴徒,德雷维尔在上任后的短短一年中,就已经被袭击了七次,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待在病床上。不过他也有些感谢那些暴徒,正是因为那些暴徒让他屡次入院,他才能结识美丽的护士小姐艾米丽,并第一次体验到了爱情的滋味。
今天轮到德雷维尔夜间巡逻,他早早的换上了警服,将警棍别再腰间,铁哨子挂在胸前,随时能够使用。在整理好了装备后,他又从桌子抽屉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红色盒子,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那枚钻石戒指,然后慎重其事的收到口袋中,轻轻拍了拍口袋,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间。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等过了今晚后,就去向艾米丽求婚,免得出现什么意外,特别是最近他老是看到那个德国医生在缠着艾米丽,有些坎坷不安。
虽然白天的巴黎让人感觉繁花似锦,但是夜晚的巴黎却截然不同,漆黑的小巷、昏暗的灯光、不明来历的行人将危险和夜间的巴黎画上了等号。和一年前相比,德雷维尔已经聪明很多了,他巡街的时候只会走在那些有着灯光的大道上,至于那些街头小巷,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去靠近的,特别是在如今这个紧张的日子中。
最近巴黎的夜晚生了很多怪事,先是生了有人被吸干血液而死之类诡异的事情,接下来又有人晚上用人血和一些枯骨在城市的周围摆放十几个魔法阵的图案。到了最近几天甚至有人声称看见有人在天上飞行打斗,更有人说看见了天使与恶魔这类荒谬的事情。上面已经将这些事情归类为政治事件,认为这是有人想要颠覆现有法国政权,故意制造恐怖的事情,令巴黎市民人心惶惶。由于上面的压力,警察局长也下令彻查这些事情,要求各个巡警仔细寻找任何可疑的人。
对于这些怪异的事情,德雷维尔这些一线巡警的看法却和上面截然不同,他们认为这些事情肯定和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有关,所以做事都非常小心,根本就没有将上面破案命令当回事。
德雷维尔今天要巡视的地区是维辛斯基主教广场周围的街道,这里位于巴黎边缘,属于近郊地区,居住的大多数是一些来巴黎讨生活的外国人,其中又以艺术家居多,几年前他也在这里住过。
今天同他一起巡街的警察还有三个人,他们事先约定好了在广场聚集,然后一起行动,虽然这样花费的时间会很多,效率也很低,但是相比起一个人却要安全很多。
由于居住地里广场很远,所以德雷维尔的步伐很快,终于敢在规定时间来到了广场。可是当他到了广场后,却现广场上空无一人,他的同事似乎还没有到,不过据他所知他的同事中有两个就住在附近,绝不可能迟到。这种怪异情况令他感到了一阵疑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同时从小受到父亲熏陶的警觉心也一阵挛动,并且带动着他的身体做出防伪举动,抽出警棍,将警哨放到口中,警惕的看着周围。
这时,在广场边缘的一堆杂乱木箱子后面突然传出了一阵响动,仿佛有什么野兽在咀嚼食物似的,在寂静无人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渗人。
“什么人在后面?立刻出来!”德雷维尔紧握着手中地警棍。壮着胆子。朝木箱子地方向大声叫喊着。同时也吹响了警哨。想要呼叫附近地同事或市民。
随着德雷维尔地喊声落下。木箱子后面地异响立刻停了下来。随后一个巨大地黑影从箱子后面窜了出来。跃起数丈高。最后落在了广场上。
德雷维尔看清落在面前地巨大身影时。立刻出了惊骇地尖叫声。身体变得酥软无比。瘫在地上。目瞪口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见站在他面前地是一只两米多高地大狗。这只大狗地皮肤肌肉仿佛岩石一般裂开。从裂缝中散出熔岩一般地昏暗光芒。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