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德国人只是说了一个很普通的德国姓名,但是T|却不知为何会生出一丝寒意。此刻藏在他尾椎的那股恶魔力量也沿着脊椎涌入他的脑子里,与包裹在他脑子周围的金液真元生了冲突,令他痛苦不已,若不是有徐长青的法力压制着,或许他已经痛晕过去了。
“散!”徐长青见德国人痛得脸色苍白,于是伸手在这人的头顶画了一张定神符,点开符法打在顶门百汇**上。一股精纯的道理顿时直灌而入,顷刻间便将那股恶魔之力打散驱出,同时沿着恶魔之力的来路,冲入尾椎部位,形成一个临时的封印之力将其中的恶魔力量禁锢起来。
就在徐长青施咒之后,阿道夫立刻感到身体为之一清,困扰他数日的头痛也减轻了下来,虽然脑海里还是不时的出现一些莫明其妙的画面,但是比之前却要缓和很多。虽然心中还存在莫名的恐惧,但他还是有些感激的看着徐长青,并惊异的问道:“这位东方先生,你是怎么办到的?我的头痛已经减轻了很多,实在太神奇了。”
看着眼前这个瘦弱且有些神经质的年青人,徐长青心中犹豫是否应该按照原定计划杀了这人。不过再三权衡了一下后,他最终还是放下了心中的杀意。这不单单是因为他本身是掌劫之人、受天道庇佑的身份,更主要的是这人可能还牵扯了西方那些地下势力的争斗。在这个非常重要的时候,他不想无缘无故的再去招惹与欧洲地下势力有关的事情,更何况这些事情并不涉及华夏,都是欧洲的灾劫,与他并无太大关系。
在放下杀意之后,徐长青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坐在对面的阿道夫也似乎有所感觉同样放松下来。就在这时,徐长青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一块玉牌,同时从口中吐出一滴心头金血,以金液真元引动金血,画了一张上清五灵辟邪符,打入玉牌之中。随后他握着玉牌,一掌打在了阿道夫的额头上,一道刺眼光芒闪过后,玉牌没入了他的脑袋中。玉牌中的道力将围绕在头部周围的金液真元收回,然后涌出定下因为玉蟾蜍灵识而混乱的心神二识,同时又分出一股道力涌入尾椎部位的封印,将封印之力彻底巩固,令那恶魔之力无法泄露一丝。
作为当事人的阿道夫只看到眼前一阵金光,视线立刻变得模糊起来。当他的视线恢复过来之后,那个看起来非常神秘的东方人已经从面前消失,而他不但又能够站起来活动,头也不再疼痛了,就连困扰他多日的幻觉也消失了。惊喜万分的他神经质的大叫着,跑到其他桌子旁询问酒吧其他客人刚才看到了什么、刚才那个东方人哪里去了等问题。
然而令阿道夫感到万分惊奇的是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记得曾来过一个东方人,这些人似乎都失去了刚才那一段记忆,大声嘲讽着他肯定已经被自己的幻觉弄疯了。如果不是桌子上放着一叠钱,旁边用墨水写着“好自为之”几个法语单词,他或许会以为这一切又是他脑子里那些幻觉。
就在酒吧中的阿道夫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迷茫不解的时候,徐长青已经站在了离那旅馆不远的一处钟楼顶上,冷冷的注视着旅馆以及周围的房屋,找寻他想要找寻的东西。刚才他之所以那么做,并不是为了帮助阿道夫解除痛苦,他只是想要通过道法阻止玉蟾蜍灵识融合后的副作用,令其不能影响这人的心神。否则若是再让这些玉蟾蜍的记忆和怨恨在阿道夫心中积累,那么这个掌劫之人很可能在劫起之时,做出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到时算上因果的话,只怕徐长青也会受到一点牵连。
现在徐长青之所以不离开,主要是为了确认今天生的事情不会让那些地下势力,特别是恶魔的势力注意到他。毕竟这个阿道夫身上拥有一个魔王的力量,虽然这个力量还很弱小,且依然在沉睡,但是不可否认他肯定在恶魔势力的一些计划中扮演非常重要的人物,这样重要的人物不可能没有人保护。
时间过了很久,从上午到下午,天色逐渐昏暗,黑夜即将来临。在徐长青的神念中,阿道夫一天都没有离开旅馆,或许是他这些天已经被头痛和幻觉弄得精疲力竭了,在酒吧呆坐了一会儿后,便回到了他的房间,一直在睡觉。
而当时在旅馆酒吧中的其他人也没有问题,在被徐长青用术封住记忆的时候,没有一点反抗,体内也没有恶魔的力量。
在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徐长青似乎失去了在观察下去的耐心,身子幻化成一阵虚影,随后从钟楼顶上消失不见。然而,就在徐长青消失后没有多久,在他站立的那个钟楼周围三个石像雕刻成的恶魔突然活动了起来。它们6续跳到了平台上,一边用恐惧的视线看着刚才徐长青站立的地方,一边用一种刺耳的声音和语言交谈着,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在商量好了以后,其中两个石像恶魔便展开身后的翅膀,跳出了钟楼,在空中滑过一道黑影,朝维也纳的东郊飞了过去。
剩下的那只石像恶魔见同伴离开,准备重新回到他之前呆的那根石柱上,可它突然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能动弹,跟着神智模糊,无法视物,无法听音,就像是变成了真正的石像似的。这时,在它眼前涌出了一阵白雾,白雾散了后,刚才消失的徐长青又出现在了它的面前,并且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