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徐长青已经在里面十多天了,我们丝毫感觉不到他任何气息,如果不将这鬼帘子割开,又怎么知道他是死是活了?”常阴一脸不在乎的将法器收回,心中却感到极为骇然。前几年同在玄罡天魔麾下的时候,虽然郑玄隐藏了实力,但是常阴相信若是比拼起来,两人不过是伯仲之间。虽然后来常阴因为修为尽废,未能与之一起精进,但是这次通过灵骨令牌恢复功力后,他自感比起以前要出甚多,足以弥补修为尽废那段时间的差距。可从今天这场小比试看来,他估计错了,两的差距不但没有缩短,反而拉开得更加大了。
郑玄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一旁略显焦急的黄家兄妹,问道:
“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黄家兄妹全都一脸难看的摇了摇头,黄娟则说道:“十几天前,师父闭关之后,我即便用先天大衍神卦也算不出他的存在来,就好像师父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为何会如此?”郑玄紧皱双眉,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如果到明日还是如此的话,就把竹帘打开!”
就在郑玄等人在商量对策的时候,在陈家冲山城的祖宅内,各方势力也在各自的小院落商量谈判该怎么办。
“我们干脆不等了!”同盟会的院落里,传来陈凡恼怒的声音,说道:“难道我中华的革命事业也要看一个江湖神棍的脸色吗?”
“神棍?”一旁的马锦春对陈凡这个无资历无功绩的人能够成为谈判副使一职感到极为不悦,见其一口一个革命事业,很是不屑地说道:
“如果人家是神棍,你陈家历代家主又为何会奉其为师呢?不是我小看你们陈家。若非你们有义庄主人相助,或许你们陈家还达不到现今的地位。”
“马锦春,你……”陈凡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马锦春,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子愉,你家的藏书还真多呀!很多在外面已经失传的古本善本,这里都能找到,真后悔没有早来你家。”这时,一直坐在窗户旁边的宋教仁忽然莫明其妙的扯了一句毫无相干的话。这一句话瞬间将周围紧张的气氛化解得无影无踪。
陈凡深吸口气,压下心头之火。坐了回去,语气淡然道:“宋先生。如果喜欢什么书尽管拿去便是,我想父亲和德景叔父不会介意的。”
“噢!那好,我还真想向陈翁讨要几本书了。”宋教仁一脸惊喜,也不客气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了几套书籍,好生放在桌上,随后转头看了看陈马二人,说道:“二位能够被挑出来参与这次足以影响中华未来的谈判。本身就是对二位能力地一种肯定。孙先生、黄先生以及同盟会所有同志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等身上,我等可谓是任重道远啊!若是还没开始谈判就起内讧了。那我们又怎么能从如狼似虎地北洋军中取得最大利益呢?”
“宋先生,教训得是,我等受教了。”陈凡和马锦春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马锦春接着皱了皱眉,又说道:“只不过我们老是这样等下去实在不是一个办法,要不然就让陈翁牵头,开始和对方谈判好了。”
“不可!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地势就弱了,谈判虽然技巧和实力很重要,但双方的势也很重要。”宋教仁摇了摇头,神色严肃的看着北洋军所住的院落方向,说道:“现在就看彼此之间,谁更有耐性了。”
“谁有耐性?难道哪几个同盟会的小子会比我们更有耐性。”在北洋派的院落中,傅良佐极为不屑的说道:“现在主动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想谈就谈,不想谈就打,以我们北洋地实力,害怕几个革命乱党不成。”
“话虽如此,但袁公只怕也不会想打,因为我们北洋地情况并不比同盟会好多少。”衣着笔挺正规的徐树铮喝了口茶,面无表情地说道。
徐树铮的话令到屋内另外两人些微一愣,傅良佐是一脸的不解,而杨士琦则满脸惊讶,并示意道:“又铮,继续说下去。”
徐树铮眉头微微皱起,说道:“据我得到地消息,北方俄国的兵力开始调动频繁,已经有五万余军队开始准备越过外蒙向内蒙靠拢,而最近奕匡和载沣大肆在宅子里举办酒会,每次都有俄国领事,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借外力来图谋东山再起。袁公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生,所以中华内战必须尽快结束。虽然同盟会的南方兵力并不算太强,但是二位别忘了,云南蔡锷的新军十九镇可是新军中的精锐,蔡锷又是袁公口中的不世将才,这样一个人和军队绝对无法短期内剿灭,内战局势拖得越久越对我们不利。”
“好好!”杨士琦连连鼓掌道:“难怪袁公常言他手下有三杰外,还有一匹千里骏马,看来又铮将来必然成就非凡。”
“杨先生过奖了。”徐树铮淡然一笑,抱拳道。
“既然形势如此紧急,我们该怎么办呢?”傅良佐了解情况后,表情一改轻松,变得严肃起来,问道。
“等!”杨士琦站在窗边,叹了口气,道:“现在这陈家冲就是另外一个战场,陈家和义庄主人徐长青给了我们一个战机,谁先动手谁就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