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来,脚下的黄土地也随着道力的扩散硬度变得堪比金刚。负责这一百多人的两名上忍似乎察觉到危险,急忙从地下脱离出来,堪堪好躲过了死劫,而其他的忍则没有这么幸运,被已经固化的土地卡在地下,活活的让周围坚硬的土地压成了肉末。在徐长青的周围地下不断的传出噗噗的物体爆裂声响,随后浓郁的土灵之气则完全消失,被锐金之气所取代。“巴嘎!”两名死里逃生的上忍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手下在地下的惨况,恼怒的咒骂一句,也不再多言,将身上的各种暗器朝徐长青激射过来,而他们抽出长刀则紧随其后。面对这种漫天飞花的攻势,徐长青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手指凝聚真元,快的虚空画了一张五雷符,念道:“引雷!”只见一股强劲的雷球在徐长青面前瞬间形成,并且冲了出去,周围所有的暗器立刻被吸成了一团,掉落在地上,剩余的雷劲化为两股,分别冲向两名上忍。当雷劲快要击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身形忽然虚幻,化作了两块用衣服包裹的石头,而他们本人则浑身*出现在徐长青的身后,并且将手中长刀朝徐长青的要害砍去。这种金蝉脱壳的幻术把戏早就在徐长青的预料之内,还没等两把长刀砍在身上,那两股没有击中目标的雷劲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回转过来,冲入两名上忍体内,瞬间连同他们的内脏一起烧成了焦炭。看了看脚下两具焦炭状的尸体,徐长青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眼睛变得极为凌厉,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黄土山丘,说道:“你们看戏也看够了,该出来了吧!”徐长青的话音落下没多久,就见到土丘犹如水一般掀起一波涟漪,在涟漪中间四个年青人从土丘中走出来。只见他们一个个打扮非常朴素,身后全都背着一个箱子,手里拿着一把割草用的镰刀,在他们的腰间则挂满各种桃木符,各自都有一根红尘绳缠在手臂上。看到这些年青人的装束,徐长青不禁想起了一个和丐门任三脚一样让他痛恨的人,刚刚舒畅的心情又变回了之前的阴沉。“敢问大师法号为何?”为的那名年青人上前朝徐长青抬手行礼道:“今日大师除此败类,乃是我中华之福,我等必为大师宣扬今日义举,好让世人知道大师的这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情怀。”“大师?”徐长青的脸色又阴沉了两分,头上还没有长出头,的确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名和尚,而随后这名年青人夸夸其谈的表情,让他更加感觉他们肯定和那个人有联系,于是沉声问道:“下九流中农门四姓牛马朱杨,你们是哪一姓?”四人听到徐长青的话愣了一愣,异口同声说道:“我们是牛家门人!”徐长青黑着脸又问道:“那么牛家老三牛罡振是你们什么人?”在四人中为的那人似乎看出了徐长青脸色不善,正准备示意身后的堂兄弟们不要多嘴,然后年纪看起来最小的那个却已经脱口而出,道:“他是我们三叔!”“好!很好!当年他这个做长辈的跑了,现在我找你们算账也是一样!”徐长青狰狞一笑,纵身朝四人冲了过去。农门四人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仇家,连忙结成四象阵,手中的红尘绳交织在一起编制成了一个护罩,在真元的作用下散出土黄色的光芒,将四人牢牢的护卫在其中。四人功力此刻也集中在为那人的身上,那人将手中的镰刀法器祭起,朝徐长青的顶门百会砍去。徐长青丝毫不理会劈砍在头顶的镰刀,只听见一阵金铁交击声,镰刀被徐长青的混元金身给弹开,这种没有半点道力的低级法器根本连徐长青的皮毛都无法伤害。这是已经来到红尘绳护罩外面的徐长青,手结法印,念道:“四象逆转,红尘锁身,急急如律令!”徐长青的道力立刻冲开了四人对红尘绳的控制,原本属于他们法器的红尘绳反而受到了徐长青的控制,往内一缩,将他们反绑了起来,一个个都捆成了粽子似的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本事就去找你的仇人,何必拿我们这些小辈出气呢?”一见自己的法术被破,四人急了,联想到刚才徐长青杀忍时的那种狠辣手段,他们不禁感到了害怕,纷纷叫道。徐长青一脚把绑在一起的四人,踢到了土丘上,恼怒的说道:“你们以为我不想找那个王八蛋吗?他逃到了他女人的师门栖霞山东华派,不敢出来,我又欠东华派长老燕风一个人情,不好硬闯东华派山门,否则我早就去找这王八蛋了!”“你,你是九流闲人徐长青!”这四人显然也很清楚他们三叔的事情,一听到徐长青的咒骂声,便立刻猜出了他的身份。“你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就应该知道我和你们那个三叔的恩怨吧!”徐长青冷冷一笑,又看了看天色,计算了一下时间,面带狠色,道:“我今天赶时间,没空跟你们在这里磨,等会儿我用秘法定住你们,把你们留在这里。你们如果运气好的话,就没事,如果运气差,就尝尝万鬼噬身的感觉吧!”“等等!等等!”为那人连忙说道:“我告诉你,我们三叔在哪里?你放了我们,怎么样?”“他已经离开栖霞山了?”徐长青眼睛微微一眯,看了看为那人,随后暗结法印,将红尘绳松开,冷冷的说道:“说吧!你说的最好属实,否则你们可不像你们三叔那样有个好娘子可以依靠!”“当然,我们可没那么大的胆子骗你!”为那人活动了一下被绑疼的手臂,见到徐长青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的样子,便立刻说道:“其实我们三叔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