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在这个封界里面所有的事物都可能在虚实之间变化。”那名文士很快做出了猜测,并且试探性的分别将手搭在了左右两旁的同伴身上,而他得到的结果也如他所料一样,一只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真实的人体,另一只手则直接从同伴身上穿过,就像是陷入到了空气之中一样。
“我们现在怎么办?有什么方法可能够破解……等等!管伯勤那小子呢?”为的那人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原本以为仅仅只是找到了一个受到他人指使、探查他们秘密的探子,可没想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到了危局之中,正当他准备集思广益,找寻脱离困境的办法时,却现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同伴不见了。
消失的同伴正是他们中间最年轻的那个世家子弟,在为之人的提醒下,众人也都现身边的同伴不知不觉的消失了,一阵因为惊悚而产生的酸麻感从他们的脊椎底部延伸上来,跟着传遍全身。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既然自己的同伴都能够在身边被人无声无息的掳走,做出这种事的人自然也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杀死。
只不过,相比起其他人来,作为这些人领的那名世家子弟则想得更多些,除了对暗中潜伏之人感到恐惧以外,他更多了一丝担心,担心被暗中之人掳走的那个同伴会有什么危险。
他之所以如此担心,并不是因为和这个同伴的关系有多么好,而是因为管伯勤的身份,这个身份其他的同伴都不是很清楚,只有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府城管家嫡长孙,如无意外将来会继承雍州第一家族管家的家业。
如今这样一个重要人物,在他身边出了事,必然会引起管家的追查,甚至会问责于他,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场大灾祸。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禁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跟踪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带着管伯勤这小子一同跟踪?
就在这些人懊恼、担忧甚至恐慌的时候,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花园小亭内,始终的那个世家子弟管伯勤一脸紧张的坐在了亭子里的石凳上,眼睛不时的看向不远处树林里面的那些同伴,期待同伴能够现他。然而,让他失望的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明明仅仅只是隔着几根树木,树林里面的人却像是隔了一层墙似的,对树林外的一切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还不死心吗?要不我把你送回去,换一个人过来!”就在管伯勤的对面,他们跟踪的那个目标脸上蒙着一层遮蔽真实相貌的黑雾,坐在石凳上,看着他不时做出的一些小动作,笑着说道。
“不!不用了!我死心了,你的迷阵无懈可击!”管伯勤虽然因为本身的身份性格桀骜,但他也不是一个不知深浅的人,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这并不会让他感到难堪。
其实就在刚才徐长青将管伯勤从那些人身边掳走的时候,管伯勤便对眼前这个神秘人非常佩服。他在管家见过的各种法阵数不胜数,但却能够和眼前幻阵相媲美的法阵却少之又少,而且从种种情况来看,这么强的幻阵还是临时布置的,这让他更感觉眼前的神秘人高深莫测。
徐长青能够感受到对方已经低头服软,便步入正题道:“你不用担心,我既然没有立刻动手,就不会危及你的性命,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要看你的回答,如果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不介意换一个人来询问。”
“不!不要换人,我肯定会如实回答您的每一个问题。”虽然徐长青并没有说换一个人后,管伯勤作为被抓住的第一个口舌会怎么样,但却不敢有任何尝试,毕竟命只有一条,所以他想都没有想,就立刻做出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