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可为主上收入一位悍将。”
这悍将所指自然便是那桐木荫,只是诸人却不解温子玉究竟有何良策,可以兵不血刃拿下虎头关,一时间都朝着这男子投去好奇的目光。
“嗯?子玉有何良策?”苏长安也是一愣,不由得好奇的看向温子玉。
“是。”温子玉闻言,朝着苏长安拱了拱手,倒也不买关子,这便慢悠悠的说道:“这世上之人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重利,一种重义。而桐木荫此刻依然不降,因此大抵可以猜想,他必是后者。”
“而但凡重义之人,又多半为身前身后的名声所累。”
“他宁死不降,无非便是想保住自己的名节,而我们只要毁了他这个名节,那诸位以为,他还有何立场宁死不降?”
温子玉娓娓道来,但诸人脸上的疑惑却愈发凝重。
“哎呀,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明白点不行吗?听得老苗我好甚困惑。”一旁的苗永山听了半晌也未有领会到温子玉话中的意思,便忍不住出言问道。
温子玉倒也习惯了这苗永山的五大三粗,便又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沉声说道:“诸位试想,桐木荫守的名节是什么?无非便是忠君报国。”
“可是司马诩是君吗?现在的长安是大魏的朝廷吗?”
“都不是,夏侯明才是皇帝,才是正统,而他现在在我们手上,只要我们让夏侯明去关下劝降,以桐木荫的性子极有可能归降,就是他不降,他手下的士卒也必然军心涣散,皆时,诸位将军再领兵出战,岂不事半功倍?”
温子玉一番话说得是有理有据,叫人挑不出半分毛病,诸人也在那时恍然大悟,心头暗暗称赞这温子玉倒不亏为一名帅才。
“可是,就是他降了,他也是降的夏侯明。恐怕...会不服长安管束,别再到时候除了岔子...”一直未有言语的穆归云有些迟疑的说道。
诸人闻言神色也有些凝重,夏侯明是一个空架子,但是不代表他就会一直甘心于此,此番若是真招了桐木荫归降,无疑便是给夏侯明送去一颗活棋。
“这有何妨?”苏长安却在那时接过了话茬,他寒着脸色说道。“他若是听话便让他继续做这神将,若是不听,找个由头杀了便是。”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极为随意,就好像在谈论并非一个人的生死,而只是一个物件或是一只猪狗。
这让那些熟悉苏长安的人在那时一愣,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陌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