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结了血痂,但之前的惨状却是一想便知。
苏泰也不敢多问,他点了点头。说道:“有的。”
随即便转身去到屋内取出哪壶方才打满的酒葫芦,递到了古方天的身前。
古方天打开葫芦,嗅了嗅自那葫芦中传来的酒香,脸上顿时露出陶醉之色,然后仰头豪饮一口。
“好酒!”他擦去自己嘴角上的酒渍这般说道。
又将酒葫芦递到了苏泰手中。
苏泰是一个天生的酒鬼,加之之前的一番变故,此刻冷静下来,又有美酒当前,自然是要喝上一盅压压惊,当下也不再犹豫结果那酒水,学着古方天的样子,同样豪饮一口。
酒这东西永远是最能拉近男人关系的玩意。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满满的酒葫芦便已然见了底。
而后自然也就免不了一阵胡言乱语。
一个说着,孩他娘走得早,他又当爹又当娘,终于把孩子拉扯大。
一个说着,我孩子他娘也走得早,他亦又当爹又当娘,终于也把孩子拉扯大。
这相似的经历,加之酒劲上头,不消片刻,两个老男人已然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这才做了半个时辰亲家的两个老男人,便在这漫天风雪中拜了把子,转眼做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