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头道:“或许吧,我当时被折磨的昏天黑地的,哪里分的清周边的情况。”
“这倒也是。”
沈飞道:“可我记得医书上明明说过,病人越是痛苦,越会对周围的事物印象深刻,甚至产生恐惧,所以,久病之人最好不要经常呆在一个屋子里,免得心生恶疾。”
女人的表情有些尴尬,语气停顿的说道:“或许,医书上说的并不能试用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呢。”
沈飞看着她,有意无意地打趣道:“你的脑子倒是挺清楚的嘛。”
“额我毕竟也读过书的。”
“那你猜,这里囚禁的会是谁。”沈飞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
女人道:“这样残忍的事情,还是不猜为好。”
“我猜,是你的何郎。”沈飞看到女人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嘴角勾起坏坏的笑,“你的肩胛骨上并无伤痕,所以,这链子所缚之人肯定不是你。除你之外,在这里被折磨过的,就只要那位何姓的情郎了,因此,我猜测是他。”
女人低着头,脑后的长发披散在额头处,遮住了一半的眼睛,“有些回忆,还是不要被勾起为好,你说呢。”她说话的时候,带有着明显的敌意,沈飞听出来了,所以笑了,“哈哈哈,姐姐,开玩笑的啦,你的情郎既然是书生,想必是个手无傅鸡之力的主,哪里会留下这么一大滩血啊。哈哈哈,一定另有其人,另有其人的啦。”
“哼。”隔着散乱的黑发,女人狠狠地盯着沈飞,似乎要用眼神,剜出他的心脏。邵白羽在此时走来,截断了她的视线,“别光顾着斗嘴。你们看,那边好像藏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