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爱人需要保护。”
“舟兄之爱实在感人至深。”听了令狐悬舟对虎姐的真情表白,沈飞心里面酸酸的,暗道:如果他知道了虎姐真实想法的话,肯定会痛不欲生的吧。
“沈兄弟,舟某无论遭受怎样的委屈都不要紧,但如果要虎儿陪着舟某一起受苦的话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悬舟兄,我相信以虎姐的能力,一定会将您的产业打理得很好。”
“那便最好。”
“来,兄弟,喝酒。”
“干。”
一个下午,令狐悬舟与沈飞说了很多很多话,大部分都是大倒苦水的示弱之言,将一个王者落魄之后的心理感受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惜他越是这样,沈飞就越不敢掉以轻心,不管让军士们运来多少酒,烈酒入吼的瞬间一定用仙力将之排出分解干净,不容许一丁点酒精在体内留存。
等到令狐悬舟终于醉了,睡下了,沈飞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怕这一睡不是一时三刻可以醒的了,上路的时间肯定会由此延后,又一次确定了心中的怀疑,明了了真正的危险一定会在前往帝都的道路上出现。
艳阳高照,天朗气清,沈飞走出囚禁令狐悬舟的宅院,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默默打定了主意。
快速回到客栈,正好看到纳兰若雪和两个丫鬟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脸上乐开了花,知道她们一定是又购物去了,走上前严肃地道:“快点收拾东西,今天晚上咱们就启程。”
“启程?”纳兰若雪以为自己听错了,狐疑地望向沈飞道:“你确定?怎么这么着急啊!”
“自然是因为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不必多说了,赶紧回屋收拾东西。”转身上楼,找到拓跋烈的房间,“咚咚”敲门,过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为他开门的是安玲珑,她胸前的衣扣没有全部系齐,发丝微乱。见沈飞一脸急切不禁问:“怎么了沈公子,看样子似乎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