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很想过河去啊,想去那些卖肉女人的房间里寻欢作乐。”正沉思着,与自己一道前来的纳兰若雪莫名其妙地吃起了干醋。
沈飞回过神来,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若雪调皮地吐舌头,“要不然你干嘛盯着对岸看起来没完没了的啊,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沈飞哥哥你实话实说,那些一身骚臭的女人是不是特别能挑起你心中的**啊。”
“胡说八道,你这丫头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是在思考事情呢,有没有搞错。”沈飞气急败坏地说。
纳兰若雪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地道:“思考怎么搞女人!”
“胡说八道。”沈飞气的跺脚,“我在思考芊芊姑娘的事情,你知道她已经被烈皇子抓起来了,我在思考,为什么她的同伴迟迟没有动静。”
“这个……你们不会是在假公济私,故意把她圈禁起来,作为**了吧……”
“滚!”
和若雪说话,真是让你哭笑不得,因为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义正言辞地说着让你欲哭无泪的话,与她在一起呆久了,没有一颗强壮有力的大心脏是绝对坚持不下来的。
“那么沈飞哥哥,咱们现在要不要过河去呢,就当是舍命陪君子,满足你的心愿了。”
“若雪,你再胡说八道,下回别想和我一起出来。”
“被我戳到脊梁骨了吧。”
“滚!”
看着若雪坏坏的笑,沈飞心说: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喜欢气自己了,甚至把让自己生气当成一件好玩的事情,得想个好办法治治她才行了。
没好气地盯着若雪,直到若雪“嘿嘿”笑起来,搂住自己的脖子,“走吧,沈飞哥哥,别在这烟花柳巷的地方长留了,好不容易有时间,我们去其他地方玩一会儿吧。”
“再过三天就是你我之间的比赛了,还有心情玩耍,你的心还真是大呢,沈飞。”两人互相吵闹的功夫里,年轻男人的冷言冷语从左近柳树枝头传来,“擂台之上刀剑无眼,生死有命,到时候被我不小心杀掉,可就白瞎了你掌教亲传弟子的身份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飞和纳兰若雪暂止干戈,同时望过来,道“楚邪,你干嘛总是偷偷地跟着我们啊,是不是有偷窥的癖好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恶心的啊。”
“你俩人在屋子里做的苟且之事我才懒得知道呢,本大爷只是要保证沈飞你不会在与我对战之前逃走。”
“我靠,我们在屋子里办事你都看见了,楚邪,你这个死变态,宇宙无敌超级大变态!”
“哼,就好像你站在路边,看两只正在发情的土狗交配,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楚邪,你还把我们比喻成狗,你这个变态,宇宙无敌超级大变态!”
“无聊。”楚邪跳下树了,强健的体魄,结实的身体,落地之时却轻如鸿羽,“沈飞哦,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声,不认真对待比赛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月光下,楚邪身材挺拔,气势不俗。沈飞抱着若雪,同样站直了身体,理直气壮地回应他:“放心吧楚邪,这场战斗的胜利者一定是我。”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楚邪转身,踩着细软的草埔离开。
“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楚邪高高的扬起手,就此走远了,再没有说一句话。
等到他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沈飞才嘀咕道:“这家伙可真是够变态的,整天睡在房顶上监视咱俩,白天那啥的时候肯定都被他看光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看光了?”想到白日里的激情如火,若雪两手交叉,捂住了前胸,“呜呜呜,羞死人了,楚邪哥哥你这个大变态,怎么能随便偷窥人家呢。”
“话说回来,若雪你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察觉什么?”
“好长一段时间了,楚邪一直住在咱们客栈的屋顶上。”
“啊!这个大变态,我不知道啊,完全不知道。”
“额……”
“沈飞哥哥,为什么你知道他在屋顶上偷窥,还和人家做那样羞羞的事情。”
“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
“沈飞哥哥,你这个坏人!”纳兰若雪毕竟是个女儿家,闻听与沈飞行欢好之事的时候被人偷窥,臊的羞红了脸,掐住沈飞的脖子不要命的摇:“沈飞哥哥,你这个坏人,坏人,大坏人!”
“好了,好了,别再掐了,我已经被你掐地喘不上来气了……咳咳咳。”
“我不管沈飞哥哥,你要弥补我的精神损失。”
“精神损失?”
“你到底答不答应啊。”若雪又一次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掐住沈飞的脖子,“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咳咳咳,咳咳咳。”沈飞被她勒的脸都红了,只能顺从,“好了,好了,我答应,我答应,你说要怎么弥补吧。”
“走,去诗桥。”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