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皇族中人,是能够带我进入王城的有力人选,我需要好好利用才行。”
“沈飞哥哥,我看你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找什么借口啊,若雪我是有大事要做的人。”
“哼!”
“小丫头,就是喜欢无理取闹。”沈飞坐在若雪身边,自己倒了杯茶,“对了若雪,我受伤这几天令狐悬舟那边可有动静。”
“什么动静也没有啊,挺消停的。”
“当真什么动作都没有?”
“没有啊,真的没有。沈飞哥哥你上次在赌场赢了他,我本来挺害怕令狐悬舟会趁机派人来报复呢,结果并没有,看来他是真的服软了。”
“呵呵,如果他真服软了,早该派大夫过来嘘寒问暖才对,怎么会一连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动作呢。”沈飞苦笑,笑若雪的天真,“依我看,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动静,是想背后捅刀子狠狠地给我一下呢。”
“沈飞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说啊。”
“总来咱们这串门的小孩安儿得病了你知道吧。”
“沈飞哥哥,你不是刚刚才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为人家诊病来的吗!”提到安儿,若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沈飞假装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继续道:“安儿身为皇族,外出都有御医随行,可是随行的御医却空有一身本领而无法施展,你猜猜是因为什么。”
“这……因为安儿得了疑难杂症!”
“因为全城的草药都在一夜之间被不明身份的人买走了。”
“沈飞哥哥你的意思是。”
“买走全城的草药肯定不会是冲着安儿去的,那会是为了对付谁呢,有谁受伤最重呢?”
“哦!沈飞哥哥,我明白了,你是说令狐悬舟明知道你受了重伤,所以派人买走了金陵城上下所有草药,阻止你治病疗伤。”
“除了令狐悬舟之外,金陵城上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了。”
“想不到他这么阴毒的,真是个笑里藏刀的小人。”
“一代奸雄被我赢了,岂会不怀恨在心,现在想想,是我当时太天真了,赢了他起码应该收走房契、地契。单靠卖一个人情就能换来他的顺从,真是想的太简单了一些。”
“沈飞哥哥,这不怪你,你哪里知道人心如此险恶的。”
“算了,这次阴沟里翻船是我自己的问题。可惜的是非但没有借此机会与令狐悬舟成功结盟,反而因此缔下了梁子,以后得小心提防他才行了。”沈飞一手拍在若雪肩膀上,吓了对方一跳,“明白吗!”
“知……知道了,沈飞哥哥。”若雪这才知道沈飞哇啦哇啦说了这么一大堆是在提醒自己,需要小心提防令狐悬舟。
“不过好消息是,楚邪比预想中的仗义许多,而且并没有完全抛却了自己仙人的身份,我觉得以后可以和他多接触接触。”
“沈飞哥哥,你是不是疯了啊,楚邪可是一个武痴,是一个一心要和你打架的人。”
“习武成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而证明他思想简单,比较单纯。”
“沈飞哥哥,你的想法还真是古怪呢。”
“哈哈,我也只是说可以试着跟他多接触接触而已,不一定非要刻意去做的。”
“好吧,我知道了沈飞哥哥。”
……
仙女河是一条从西而来的清水河,河道贯穿金陵全城,河水清澈,游鱼数不胜数。放眼九州,金陵城被誉为最为繁华的城市当之无愧,与此同时,它也是环境最为优美的城市之一,金陵之美,在于其是百川百河的入海口,粼粼波光荡漾,映照出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贪婪,看清了这些,所以无论经历多少挫折,无论受到多少打击,也要向着目标一步步地前进。
皇三子拓跋伯夷,被誉为诸位皇子中最会隐忍的一位,奉旨办差进入金陵,始终按兵不动,他已在此地住了小两个月时间,十日前以百里加急的方式往帝都长安送去了一封奏折,奏折上写明了他亲眼见到的金陵内外,并对存在的问题,改革的措施一一进行了论述,他有自信,父亲看到这封奏折,一定会对他大加赞赏,他非但不会因为接下的苦差事而得罪了大皇子或者十皇子中的任何一位,说不定还有机会,一举超越他们,成为被父亲和佛宗共同看好的一方封疆大吏。到那个时候,他铁腕执掌金陵,赚取足够多的资本,反攻帝都也会拥有足够的资源和底气。
想想都觉得开心呢,总算是获得了一个能够与大哥和十弟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机会。
一身王服屹立仙女河畔,头戴耀眼三珠王冠,遥望缓缓驶向自己的画舫,拓跋伯夷豪情万丈,“终于,终于无需再忍耐了,以金陵的繁华,只要用心钻营,不出三年就可以获得和大哥、十弟对抗的资本,再也无需忍耐了。
等到有朝一日,我真的登顶大宝,一定会正大光明的迎取你,芊芊。在后宫三千佳丽当中,你就算不是皇后,也会是身份尊贵的王妃娘娘,相信我。”
大概是从画舫上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