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去吧。”
又一次遭到九龙的拒绝,沈飞心里面充满遗憾,他知道从九龙那里得到九龙之卵身上存在的秘密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恢复清醒以后,看到霞儿近距离地盯着自己,又大又圆的眼睛里充满了精亮的光,呼吸近在咫尺,是小孩子特有的清爽味道:“狼神,你醒啦,你刚才睡着了吗。”
沈飞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呆的太久了,我需要离开,本来还想试试你有没有进步,现在看,没有时间了。墨玉,你替我照顾霞儿,她有了闪失为你是问。”不由分说的,沈飞径直驾驭花瓣云,飘到天上去了。
“狼神,经常回来看我哦!”霞儿站在花圃上,向天空挥手。
……
山河卷在虚空中显露,沈飞再出现时,仍然是落脚在斗技场内,此刻太阳初升,带着草帽的老汉闷头扫地,对他的出现全无兴趣,沈飞点点头,驾驭花瓣云飞到高处去了。
径直来到居住的客栈,却见一队马车停驻在客栈的门口,马车由四匹器宇轩昂的白色骏马拉乘,车厢为紫檀木打造,车顶降金幔,轭首和车横左右系黄金打造的銮铃,总共五枚,被风一吹,即发出鸾鸟般清脆的鸣叫。白色的骏马本就少见,如白瀚王一般壮硕的白色骏马更是少之又少,此车由四匹白马拉乘,可见出车主人身份的尊贵。除了车夫之外,另有两名持刀护卫站在左右,护卫们持刀看着四周,保证绝对的安全,与车夫坐在一起的老奴却当先下了车,接住了那只穿过土黄色车幔,慢慢伸过来的右手。手掌冰清玉洁,纤细水嫩,指甲修的完整,不带假指,一看就是位大家闺秀:“岳总管,安儿烧得厉害,你上车抱一下她吧。”
“安儿?”里面的声音熟悉,不正是有过两次碰面机会的安玲珑嘛,听她的语气,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当是生病了。
“王妃娘娘莫急,老奴这就抱小主下车。”车下老奴看着年迈,动作却有力而且灵活,先是卑躬屈膝地从王妃娘娘的手里接过了他口中的小主安儿,再搀扶真正的主人王妃娘娘下车。
车幔被彻底掀开的时候,安玲珑美丽的侧脸显露了出来,面容姣好,身形婀娜,一点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母。踩着凤头鞋的右脚踏住趴在地上的车夫背脊,一只手被老奴扶着,这才安稳落地。
那老奴虽然低三下四的,却也是一身锦衣,一头银发整齐的梳拢在一起,怀里抱着小主安儿,分出一只手搀扶安儿的母亲安玲珑,毫不费力,一看就是练家子,只不知道是习武还是修道。
安玲珑下了车,往客栈里面走,老奴低着头跟在身后,小声地问:“出去一趟,小主她怎么还烧上了呢。”
安玲珑对他很信任,心急火燎地说道:“在外面玩的时候,安儿一点都不听话,失足掉到水塘里了,还好池水不深,否则呛两口水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我说怎么换了衣服呢,原来是落了水了。”老奴眉目一沉,“幸好此行有御医随行,否则真要手忙脚乱了。”
“御医人呢,怎么没出来迎接。”
“他啊,一听到小主发烧的消息,就当先去药房拿药了,估计不出一时三刻就能归来。”
“那就好。”
“说到底是王妃娘娘聪慧,提前派出手下过来知会一声,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有了应对。”
“安儿病情痊愈,岳总管记头功。”
“断不敢以小主的健康邀功的。”
“你们应得的。”
两人前后走入了客栈,身后打手随行,那两名打手虎背熊腰,腰挎虎齿弯刀,一看就是强大的武者。
沈飞随着他们一起进入客栈,看他们走入房间,将门掩好,往相反方向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屋当先感受到一道凌厉的杀意,凛冽的剑光一闪而过,向着脖颈逼近。沈飞于千钧一发之际召唤朝花夕拾剑,勉强挡住袭来的剑锋,随即说道:“楚邪,是我。”
挥剑攻击的男人一头枯草般的头发,身高九尺,两眼呆滞,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手臂肌肉却很结实,精赤上身纹万马奔腾纹身,下身筒裤,脚踩马靴。正是沈飞受伤之后,出手援助于他的楚邪。
楚邪一手持重剑毫不费力,嘴角洋溢起狡黠的笑容:“我知道是你!”却更加用力地前推剑锋,“怎么,认出我是楚邪啦,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的身份,质疑我假冒楚邪的名号招摇过市,不愿意和我动手吗。”
被他一提醒,沈飞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念电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是看你仗义出手,气度不凡,这才确认了你的真实身份。”
“呵呵,可不要误会了,我出手只是因为你的命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取走。”楚邪又一次加大力气,沈飞已经被逼退到门口,后背紧贴着门扇,知道和楚邪这种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施展全力,往前进了一步:“好啦,有完没完,真有本事的话,咱们斗技场决赛上见。”
“我怕你知道了我的威名,转身逃跑了。”楚邪终于收剑,被沈飞用力气硬退回来,反而让他兴奋,楚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