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纳兰若雪我也告诉你,只要咱俩一天没有结婚,你就不是我的妻子,就不能从里到外的管着我;就算咱俩以后结婚了,该有的自由我也必须享有。还有,若雪我郑重警告你,不要拿亲亲我我说事,那都是你自愿的,是你主动的,我都是被动的附和,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再开一间房间,我给你出钱,少拿这些东西说事。”
“沈飞,你穿上裤子不认人是吧。”
“若雪,你身为蜀中上仙,能不能别这么粗俗,你看看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
“我粗俗?我哪里粗俗了,明明是你太让我寒心了,呜呜呜。”眼泪一瞬间涌出来,若雪哭着坐下,噘着嘴一副委屈寒心的样子,倒真的让沈飞有些心疼。
可也不能由着她任性,猛拍桌子说道:“哭哭哭,哭什么哭,若雪我现在郑重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搬到旁边的屋子里去,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快!”
以前的经验告诉沈飞,女人是不能哄的。果然,在看到他无比强硬的态度之后,正在哭泣,满脸委屈的若雪还是服软了,一边抹眼泪,一边抚摸沈飞的身体说道:“呜呜呜,沈飞哥哥,人家看见你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的,心里不平衡,不开心,闹点小脾气,你不哄人家也就算了,还对我这么厉害……呜呜呜,沈飞哥哥,人家要和你睡,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搂搂抱抱的,也要和你睡。”
沈飞不给她半分颜色,骂了声:“无理取闹。”之后,摔门走出去了。
带着怨气出门,刚好看到安玲珑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目光关切的望过来,对视了一瞬,快速避开目光,下楼去了。
“可恶的女人,神经兮兮的实在讨厌。”沈飞走在大街上,忍不住骂,和纳兰若雪在一起呆久了,体会到她身上的千般温柔,唯独有一点无法忍受,就是若雪实在太爱吃干醋了。自己几乎不能和任何女人交流,只要被她看见,就会不开心,就要大吵大闹,几乎已经成为了惯例,怎么说都不改。
本来还说晚上一起吃饭,去竞技场比武呢,沈飞此刻也没心情吃了,径直往斗技场走去。
离得尚远,已听到斗技场“摇旗呐喊”的喧嚣,心道:难道又有精彩的比赛上演,往前紧走两步。进了斗技场的大门,果然看到惊险的一幕。
原来,三四名手持长矛的战士正站在猛犸巨象背后的腾椅上和一大群不断往猛犸象身上扑咬的灰狼对攻。
猛犸象就是所谓的长毛象,体积比白象小,比灰象大,象牙刀戟般向上弯曲,锋利而且沉重,被碰到就算不死也得落下个残废。驾驭猛犸象作战,并不是人国战士的专长,坐在上面的都是些身穿兽皮、手持骨矛的异域战士。与他们对战的,是小群的灰狼,狼是最为孤高的动物,被抓住之后,大多数会绝食,断不会向人类服软,和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为什么,这些狼却很特殊,在一个吹笛人的笛声下,和猛犸象上的战士周旋,
“用笛声操控狼群作战?”沈飞曾见过芊芊姑娘用琴声操控他人的心神,从说书人的评书中,听说过有人用哨子控制老鼠成群行动,但凭借笛声驾驭成群的狼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也由此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把声音当做武器,是自己以前一直忽略了的一个制胜点。
吹笛人明显也不是来自中原,头戴一个圆形、窄扁的布帽,身穿宽松的束腰布衣,皮肤黝黑,眼睛明亮,虽然是男人但耳垂、鼻孔末端分别钉了耳钉和鼻钉,手掌粗大,手指在小臂长短的笛控处穿梭显得有些拥挤,却仍能够吹奏出节奏清晰的旋律,听不出到底吹了些什么,总之这些旋律对狼群有着控制作用,能够操控它们上蹿下跳,对猛犸象上的战士展开攻击。
“先生,押个注吧,来自西域的驭兽者和操控猛犸的阿拉族战士之间的战斗,盘口一比一点五,来自西域的驭兽者暂时落后。”沈飞定睛观看的时候,游走在竞技场各处的赌头上前攀谈,推销赌博项目。
沈飞看他过来正好,笑道:“盘口一比一点五,就是说我押一百两银子在西域驭兽者的身上,可以收回一百五十两银子的回报喽。”
“是这个计算方法,不过前提是驭兽者在战斗中能够取胜。”
“我明白了。”
“公子可要押注?”
“你先给我介绍介绍选手吧,西域的驭兽者是什么来历的?”
“看来公子是要以小博大了。”赌头笑笑,赌场里以小博大者不在少数,经常有一些老赌棍,跟注一些赔率比较高的弱者,期待他们中间出现一两匹黑马,好获得几倍甚至十几倍的胜利回报。
“先说说看。”
赌头道:“众所周知,西域是魔教占领的区域,居住在当地的国民拥有着很多奇怪的作战手段,用笛声驭兽就是其中之一。这位战士是我们的人特意从西域请回来的,为此不惜花费重金,他的能力是通过笛声操控经过驯化的野狼为自己作战,被笛声操控的野狼犹如他的手脚,不仅能自如地前冲和后退,还可列阵围攻,战斗力不小。
他的赔率之所以较高,是因为驾驭猛犸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