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闻言举目向西眺望,只见烟尘滚滚,马蹄隆隆,看规模应该在两三千左右,不管是敌是友都不会对战局造成太大的影响,顿时放下心来。
在马上泰然自若的吩咐偏将一声:“黄信,你马上率领三千将士前往查看,若是敌军便予以拦截,休要让他形成夹击之势!”
“得令!”
被唤作黄信的偏将拱手领命,呼哨一声,引领了三千唐军呐喊着迎了上去,“对面来的何方军队?停下脚步,否则弓箭无情!”
来的这支队伍没有旗帜,否则韩信也不至于无法判断是敌军还是友军。等黄信率部靠近后才发现冲在最前面的是竟然是一群战马,而且马上没有士兵,只有空荡荡的马鞍,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登时让黄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唉呀……这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从哪里跑来了如此多的战马?”
就在黄信一头雾水之际,千余匹无主战马奔腾而过,三千唐军俱都和主将一样不知所措,一脸懵逼的看着成群结队的战马从眼前呼啸而过。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朝一群战马乱箭齐发吧?
等战马从面前汹涌而过之后,黄信才看清了后面跟着千余骑身穿唐军甲胄的骑兵,为首之人身高丈二,胯下千里一盏灯,手提一对擂鼓瓮金锤,不是西府赵王李元霸又是何人?
黄信前几年曾经在李元霸手下担任过校尉,也算得上旧识,当即催马向前大喊一声:“赵王爷,你来的正好,将士们被汉军打的太惨了,请王爷助我等杀敌啊!”
李元霸被一千匹战马带着饶了一整夜的圈子,等追上之后才发现马上空无一人,气得暴跳如雷,当场就要把缴获的战马全部砸死。
幸亏副将苦苦劝谏,告诉李元霸缴获了千余匹战马也算是战利品,如果全部砸死了这一晚上的追逐更是毫无价值,李元霸方才平息了怒火,饶了这些无辜的战马一命。
一晚上兜兜转转,李元霸等人也不知道身处何地,只能驱赶着缴获的千余匹战马向东返程,误打误撞的进入了姑慕县境内,恰好撞见卫青与韩信杀的难解难分,当即驱赶战马进入了战场。
听了黄信的话,李元霸双目圆睁,怒发冲冠:“汉军真是狡诈,竟然使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本王骗走然后欺负你们,看我替儿郎们出气!”
“叮咚……李元霸狂暴属性发动,怒气上升两格,武力+6;基础武力112,武器擂鼓瓮金锤+1,坐骑千里一盏灯+1,当前武力上升至120!”
李元霸催促胯下千里一盏灯,挥舞一对各重一百八十斤的擂鼓瓮金锤加入战团,马蹄踏处无人能挡。每一锤下去至少会有三到五名汉卒丧命锤下,直杀的汉军纷纷后退,犹如受阻的潮水一般倒卷了回去。
就在李元霸杀向汉军之时,黄信笑逐颜开的飞报韩信:“启禀都督,来的是赵王殿下!有他助战,胜过五万雄兵,我大唐此战必胜!”
韩信虽然久闻李元霸大名,但并没有亲眼见过他冲锋陷阵,对于李元霸一人可抵五万雄兵的传言并不相信,认为这只不过是夸张的说法。但无论如何,能够得到名震天下的李元霸助战,定然会让胜利的希望大幅增加!
“别说赵王能抵得上五万将士,便是抵得上一万将士,何愁此战不胜?我当亲自为赵王及将士们擂鼓助威!”韩信策马上了一处山坡观战,亲自为唐军擂鼓助威。
今日晴空万里,视野极好,站在高坡上俯视,整个战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当亲眼目睹李元霸大开杀戒的时候,韩信才由怀疑变成了震撼,继而整个人都被感染的热血沸腾!
只见千军万马之中李元霸犹如冲进了羊群中的猛虎,两把大锤挥舞起来,好似砍瓜切菜。马蹄踏处,伏尸成堆,血流成河,一路冲杀过来,杀死的汉军数以百计。
“看锤!”
李元霸咆哮一声,铁链猛地抖擞开来,一百八十斤的擂鼓瓮金锤在铁链的控制下飞出数丈,“噼里啪啦”瞬间便砸倒了三匹战马。
马上的骑兵自相践踏,或者被战马压在身下不能动弹,或者被大锤砸的骨骼寸断,血肉模糊的堆积成一团,连人带马再也一动不动。
就在右手大锤砸倒三名骑兵的时候,李元霸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单手抡起巨锤向马前的步兵横扫出去。只听风声霍霍,迎面撞上的刀枪尽皆折断,大锤余势未衰,裹挟着万钧之力砸在三名汉卒身上,登时全部震飞了出去,俱都骨骼寸断,脑浆迸裂,落地后变成了三团模糊的血肉。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韩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眨眼的瞬间,李元霸便手刃了六名汉卒。自己策马冲上山坡的功夫,死在李元霸锤下的汉军就多达百人,如果给他一天的时间,将会屠杀多少汉军?
韩信简直有点怀疑人生了,以至于举在空中的鼓槌忘了落下:“这战斗力与司羿、渊盖苏文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我大唐赵王简直是战神降世,纵是项藉重生也绝不是对手!这样的武艺何止抵得上五万人,只怕十万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