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更幸福的事情了,他的一条腿紧紧地压着她的腿,手臂霸道地圈着她的腰,她几乎是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只有满心的温暖和幸福。
陆启琳红着脸看着他,那道疤痕看起来不是恐怖,反而让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男人古铜色的肩膀,胸膛裸.露在外,脸上还有道疤痕,野性十足地像猛兽。
怀里禁锢着柔美的美人儿,这样和谐的画面看起来完全是一幅真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哦……”,男人发出性.感的声音,缓缓醒来,竖了个懒腰,腿.间的坚硬也伸了个懒腰,挺起……
她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凌北烨睁开深邃的眸子,嘴角泛着笑纹,忍不住啄了下她粉.嫩的唇,“昨晚伤没伤到你?”,低哑地开口,翻身面对她时,那坚硬正好抵着了她。
听着他邪恶的话,她的小.脸倏地酡.红,心口痒痒的,摇摇头。
“那……舒不舒服?”,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脖子,低嘎着问道,那声音,性.感而慵懒,教人心醉。可这邪恶的问题,令她的脸更红了,“我,我不知道……啊……”
“那再试试!”,进入她,他邪恶地说道,缓缓地动作。
男人用着折磨人的方式,逼着身下的小女人说出他想听的话,“舒服……还要……啊……”
这晨间运动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才消停下来,陆启琳算是明白了,凌北烨,他恢复正常了!从爱.爱的热情程度和他说的话,便知道。此刻,躺在浴缸里,舒服地由他为她按摩,消除肌肉上的酸疼。
吃完早餐后,两人打了电话回家,看着凌北烨跟两个小家伙通电话,陆启琳欣慰不已,在看到他眼眶里的湿^润时,她更心疼。
将心比心,他好久没见到两个孩子了,肯定十分想念的,想念,又不能见面……
“把拔保证,过年就回家——”,对着话筒,跟小朵朵保证道,凌北烨说完,声音嘶哑地不行,将手机丢给了陆启琳,自己走去窗口,背对着她。
挂了电话后,她走到窗口,从他身后抱住他,“过年一定可以跟他们团聚的——”,她坚定地说道,凌北烨哽咽了下口水,静默地看着窗外。
***
山区的空气总是那么清新宜人,敞篷打开,两人坐在车里,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颠簸,她欣喜地不停地对着大山坳呐喊,一片片飞鸟从山林里飞起。
只见他停下车,拿起后座上的猎.枪,瞄准天空的鸟雀,就要射去。
“住手!”,陆启琳连忙呵斥道,凌北烨转首看着她,“不准你打猎!”。
“好久没玩枪了,手痒!”,戴着墨镜的凌北烨小声说道,又瞄准,扣上扳手。
“说不准就不准!凌北烨同志!就算一只麻雀,你也不可以打死它!”,陆启琳又吼道,这时,凌北烨已经开了枪!
“混蛋!”,看着不远处有东西落下,她气恼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只见他笑了笑,“我打的是树梢!”,丢给她望远镜,他说道,她不信地看了看,果真……
她转首,看着他在那认真专心地擦着猎.枪的样子,心里酸酸的,他一定很热爱,很热爱警察这个职业,喜欢拿着枪惩歼除恶的那种自豪感吧?
可现在,他面对的,是要被免职,做不了警察。
“阿烨哥,即使做不了警察,你也还是我们心里的英雄和骄傲!”,捉着他的手臂,她微笑着说道。墨镜下的脸,带着笑意,“我考军校,入伍,并不是因为这是每个凌家男人,必要的经历,是一种热爱和信仰!做一名惩歼除恶的刑警,就是我自小到大的梦……”,眸子看向天空,他说着心里话。
“做了这么多年警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困难和危险,几次差点丧命,却依然不后悔。如果这次被免职,我想,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我奋斗过,战斗过……”
他坚定地说道,脑子里浮现着曾经抓捕犯人的一幕幕,那些默契,可爱的战友,被解救下来的人质,被击毙,或是抓^住的歹徒……那些,都证明,他战斗过,奋斗过,为了警察的荣誉,为了祖国和人民……
看着他骄傲的脸庞,听着他的话,她安心很多。
“嗯!所以,你要积极面对,争取复职!”,她鼓励道,凌北烨自然地笑笑,“听天由命!”,说完,发动引擎,朝着山上开去。一个下午,她陪着他坐在山顶,看着群山,看着大自然最和谐自然的风景,幸福而快乐。
“我还是去戒毒所吧!”,凌北烨突然开口道,陆启琳诧异地抬首,看着他。
“不要了吧……”,他是个何等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去戒毒所?陆启琳小声说道,凌北烨低头,摘掉墨镜,“只有科学的戒毒,才是最有效的。不必担心我,我什么罪没受过?”,以前是因为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才一个人躲在这,虐.待自己。
现如今,感受着她的爱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他没理由继续颓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