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五六十岁上下的老男人端着酒杯。
“陆启正没为难你?”
“小误会,我只说了两个无可奉告,就把我放了。有您老的面子,他们不敢造次!”,阿祖在真皮沙发里坐下,说道。
“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你不用怕他,该干嘛干嘛!这批货,10号真能到?”,鼎爷眯着眸子,问道。
“当然!全部货在明天提炼完成!10号,一定到!”,阿祖又说道,那幅墨镜还没摘下,薄唇一开一合地轻启。
“好好干!跟着鼎爷我,不会吃亏的!这次倒要让其他分舵看看我们的实力!让他们再嚣张!”
“鼎爷,谁敢嚣张,直接——不就好了。”,阿祖的手割着脖子说道。
“这种事还是少来,彪爷不高兴的话,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那就连彪爷一起——”,阿祖又说道,只见鼎爷那锋利的眼神如剑般,扫射着他,他止声。
良久,那鼎爷笑了出来,“你小子,有种!不过,在这个之前,我们得扩充自己的实力!底下的场子交给你了,甭给我出差错!”,鼎爷说完,将一包白~粉丢给他。
“谢鼎爷!”,阿祖说完,当着鼎爷的面打开纸袋,低下头,吸.允……
***
伤口当晚就发言了,引起高烧,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胡言乱语,不停地做梦,梦到那个背影,那个墨镜男……也不停地叫着凌北烨的名字,不停地叫,怎么叫,他也回不来。
一夜没人发现她发烧,直到第二天一早,被孙阿姨发现了,送去了医院。
再次醒来时,只见着很多人围在她床边,婆婆,母亲,颜汐,郁子悦……
朱秀兰说了几句责备的话后,跟梅清离开了,病房里剩下三个女人。
“启琳,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啊,你这样,天天,朵朵他们怎么办?”,颜汐轻声说道。
“就是啊……”,郁子悦附和道。
“我知道啊,害你们担心了,真不好意思!”,看着两个比她小,还是她嫂子的女人,她笑着说道。也很气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她真心不想生病!
“这有什么!你吃点东西吧,刚刚她老人家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颜汐将粥给她放下,又说道,嘴里的老人家,指的是婆婆朱秀兰。让她叫她“妈”,她是开不了口。
“这我早习惯了,倒是你,她人就那样,不过对自家人不会怎么样的,你也迁就着她一点!”,陆启琳连忙说道。
碍爷红负。“嗯,我明白。”,颜汐笑笑,点点头。
郁子悦在一旁,“还是我们家婆婆最好!我现在跟她处得跟亲姐妹似的!”。
“悦悦!你就存心刺激我吧!”
“我婆婆人也很好啊——”,陆启琳也说道,梅清待她确实不错。
颜汐笑笑,她其实早不在意朱秀兰对她的态度了,反正平时又不生活在一起,陆启正跟陆路才是她在乎的。朱秀兰对她是否苛刻,她已经不在意了,只要不触碰她底线,她是不会介意的。
三个小女人聊了一下午,陆启琳的心情好了很多,留在医院观察了一晚,有嫂子颜汐陪着,第二天一早便急着出了院。
“天天,乐乐,有没有想妈妈啊?”
“想——”
“真乖!”
“确实好乖,朵朵的头发还有点自然卷呢,好可爱!像个洋娃娃!好想要个女儿啊——”,颜汐将小朵朵抱进怀里,十分羡慕地说道。
想要个女儿也没办法,陆启正是公务员,不能再生,还结扎了。只有羡慕的份儿!
“是啊,随他爸爸呢……”,陆启琳说道,嘴角带着笑,心里刺痛了下。凌北烨是天然卷,但头发一直剪得很短,所以,看不出。
***
“啊——”,追尾了,白色轿车直接“吻上”了前面的红色法拉利。陆启琳本能低呼一声,随即,转首看向身后两个坐在婴儿座椅里的小宝贝,见着他们安然无恙,她松了口气。
懊恼地甩甩头,不对啊,刚刚好像是前面那车突然停下的吧?
陆启琳懊恼地下车,只见红色的敞篷跑车里,坐着有些眼熟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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