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站军姿!”,郁子悦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大吼。
“脱衣服!”,凌北寒反驳。
郁子悦连忙低首,透过睡袍领口,看了看自己的里面,她里面就穿一条小裤裤啊!
凌北寒看着她的小.脸埋进衣襟里的样子,腹部一阵膨.胀,此刻,他恨不得将她拖过来,狠狠地蹂.躏一番,但,他也觉得,此刻这个办法是他们化解误会的好时候。
“行!脱就脱!怕你啊!”,郁子悦抬首时,看着他正打量着自己的胸口,连忙将睡袍的衣襟合上,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胸,以防面前不远处的那头狼!
“听好规则。从结婚后,你认为对方做错的事情,指出来,如果对方没理由反驳,则,对方脱掉一件衣服!”凌北寒坐在床头,睥睨着坐在对面的郁子悦,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你先来!”,郁子悦扬着小下巴,很爽快地说道。
不错,还知道让他先来,凌北寒意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婚礼上你跟厉慕凡私奔了三小时,这个就不算了,新婚那晚,你喝醉酒,喊着厉慕凡的名字!”。
凌北寒怎么也忘不掉那晚,他正要进入她时,她竟然喊着厉慕凡的名字!
“喂!我什么时候喊过了?我怎么不记得?!就算是吧,那肯定也是我做梦梦到和厉慕凡打架了!”,郁子悦瞪着他,气呼呼地解释,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做过这么没节操的事情!
“你当真只会梦到和他打架?不是别的?比如你睡觉,他弹吉他给你听?”,凌北寒心里一喜,欺身上前,审问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地酸意,也没忘记她下午说的话。
“噗……”郁子悦笑了出来,“凌北寒!你还真可爱!这也信?厉慕凡那个混蛋是喜欢在我睡觉的时候弹吉他,不过是在我的门外弹!那个混蛋不想让我睡懒觉故意的!”,郁子悦对凌北寒笑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凌北寒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心里的酸意也渐渐淡去。
“这个问题跳过,轮到你了。”
郁子悦看着凌北寒,仔细地想了想,心里泛酸,但还是问了出来:“你把我当棋子,娶了我,报复你家人!”,她看着他,心酸地控诉道,心口还是止不住地疼了。
凌北寒上前,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大手抚上她的小.脸,低着头,认真地看着她:“娶你不是因为报复!”,这句话,他早就说过,只是那晚她睡着了。
“那是为什么?我又不漂亮,在西.藏的时候,你还说我是未成年呢!你看上我哪一点了?!”,郁子悦立即心酸地反驳道。
“因为你活泼,善良,阳光,因为你就是你!”,深眸紧锁着她,他看着她,认真道,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
郁子悦心悸地看着他的俊脸,心口在颤动,即使有些不敢相信,但他那认真的表情,令她被蛊惑住。
“这个问题可以跳过了?下面我说你第二个问题了!”,凌北寒看着她,低声道,她点点头。
“你是我的妻子,竟然主动把我推给夏静初!”,想起那一晚,看着桌子上那粉色的玫瑰,凌北寒心里到现在还是心酸的,虽然之后他又冲动地惩罚了她,但,到现在,他心里还耿耿于怀的。
想起那晚,郁子悦心里也一恸,愧疚地看着他,鼻头泛酸,“那时候人家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你……所以一时冲动,但我那晚出了西餐厅就后悔啦!”,抱住他的腰,她哑声说道。
“再说了,你那晚还强……算了!这件事扯平了,好不好?”,郁子悦抬首,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说道。
“看在这个吻的份上,扯平!”,凌北寒爽快地说道,觉得自己也不必再去计较这件事。
“轮到我了啊,下一个罪状,当然是那个女孩了!你竟然和她抱在一起,别跟我说是工作,你的工作又不是做牛郎!”,郁子悦气呼呼地说道,小手得意地扯着他的衣领。
看他怎么解释!
凌北寒的眸子明显一黯,但随即,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那女孩的父亲被城管打了,大脑有积血,那天我赶到,只有十八岁的小女孩无助地抱着我这个兵大哥,哭了。我也是出于安慰,没有及时推开她!”,凌北寒看着她,不卑不亢地说道。
崔雅兰的哥哥崔志军是他营里第33侦察连里的一名战士,之前被派去做卧底。昨晚在夜总会才接到崔志军的线报……
“那也不行!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要是马路上随便一个女人抱着你,也是应该的吗?”俨朝可管。
“所以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她是——她的身份我不能告诉你,我们有纪律!”,凌北寒低声道,崔志军是以一个逃兵的身份混进敌方阵营的,如果让对方知道他的家人还和部队有来往,后果……
“不行!别用你的工作做借口!那哪天你真出轨了,结果也说是工作需要怎办?”
“郁子悦!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吧?!”,凌北寒气恼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