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白了她一眼,低声道。
“唉——夏姐姐?!”,郁子悦才回首,只见拜访卫生巾的走道尽头有个女人推着手推车过来,正是夏静初,她连忙激动地喊道。
凌北寒这时也抬首,正好对上夏静初的视线,夏静初立即别开,看向郁子悦,脸上燃起柔和的笑容,“悦悦,真巧!”,她对郁子悦说完,然后淡淡地对凌北寒点点头,看起来很生疏的样子。
“是啊,真巧!你也来买卫生……”,心直口快的郁子悦数话说到一半,红着脸,打住。
夏静初只是笑笑,没看凌北寒一眼,心却在滴血。
他陪着他的小妻子来买卫生巾呢?他还记不记得,那年,他一个人去超市为她买过卫生巾?
越想,心里越酸,喉咙梗塞住。
凌北寒不明白,郁子悦什么时候和夏静初处得这么亲切了?此刻,看着她挽着夏静初的胳膊,在那讨论哪个牌子的卫生棉好用,哪个不好,那样子,看起来就跟亲姐妹似的。
夏静初一直没看他一眼,脸上一直擎着自然的笑。
“就这个,410的,再多也不漏,嘿嘿……”,郁子悦拿着一包卫生棉对夏静初说道,完全忘记了凌北寒的存在,“我拿棉柔的,网面的用了过敏!”,随即,她自己也拿了几包,日用的,夜用的都有,一股脑地丢进了手推车里。
不过这时也才意识到凌北寒的存在,也不禁觉得自己对夏静初有点残忍,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老婆在一起逛这种暧昧的区域,她心里一定很酸吧?
“买好了没?!”凌北寒终于不耐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对郁子悦问道。
“悦悦,你们继续逛吧,我去楼下买点生鲜!”,这时,夏静初识相地说道,淡淡地看了眼凌北寒,双眸里染着受伤的神色。
凌北寒当然是捕捉到了她的神情,心里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好!那夏姐姐,再见!大叔!”,郁子悦说完,用力地扯了扯夏静初的胳膊,想叫他跟夏静初打个招呼。
“怎么了?”,凌北寒后明知故问道,这时夏静初已经离开。
“凌北寒!你太小心眼了!她是你的初恋情人诶!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郁子悦瞪视着凌北寒,气呼呼地说道。
好像在她眼里,他是负心汉一样!
郁子悦的话令凌北寒心口狠狠地颤了颤,她知道夏静初是他的初恋?知道了,怎么一点醋意都没有?还对夏静初那么热情?!
“你大方!而且大方过了头了!”,凌北寒瞪了她一眼,推着车大步朝着收银区走去,落下郁子悦一头雾水地傻愣着。
他什么意思?!
一路上,他没再跟她说一句话,明显地感觉他在生气。下车时,也提起大包小包上了楼,根本不理会她、她小跑着跟在后面,还不知道凌北寒为什么生气!
“闷骚!骚包!”,她气呼呼地咒骂,凌北寒上楼后发现自己没钥匙,还得等着她。
“进去啊!怎么不进去啊!不是很拽的么?!”,郁子悦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对他嘲讽道。
“别废话!两个月没罚你站军姿尾巴翘上天了是吧?!”,她这样小人得志的样子倒令他的心情好了很多,瞪着她,威胁道。
“首长首长,俺错了,俺错了!俺这就给您开门!”,郁子悦连忙嬉皮笑脸地上前,边开门,边对凌北寒调皮地笑着说道。
纵使有再多气,看着这样活泼的她,他的气也全消了。
他们的家,还跟她离开时一样,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灰尘,看得出常有人来打扫。郁子悦看着这个陌生的,只过三四天的家,还是有些生疏的。
随着凌北寒换了鞋子,被她拉去厨房做饭。
“饭不会做,菜总该会洗的吧?”,凌北寒边淘着米,边对郁子悦问道,瞧她那笨拙的样子,洗个菜把流理台上弄得乱七八糟的。
“不会!我只会吃!嘻嘻……”,郁子悦无比骄傲地说道,只见此时凌北寒已经在切土豆丝,那刀工,简直一流啊!
“大叔——”
“不,不,是首长!首长!”,一声“大叔”刚喊出口,只见凌北寒十分严肃地瞪了她一眼,不过手上切土豆丝的动作还没停止。
郁子悦连忙摆手,识相地对他嬉皮笑脸道。
“说!”,凌北寒收回视线,冷酷地说道。
“啊?哦——我,我是想问啦,您怎么这么会做饭哒?”,郁子悦跑到凌北寒的身边一脸奉承地赞美道。
凌北寒将切好的土豆丝放在一盆清澈的凉水里,又切另一颗土豆,“我一个当兵的,连个吃的都不会做,在野外不得饿死啊?!”,一只土豆在他的刀下成为一根根匀称的土豆丝,左手和刀面并用,放进清水里。
郁子悦只见他将切好的土豆丝又拿去水龙头下冲洗,她知道,这是要过滤掉淀粉!
“对了,首长,你们是不是经常要演习什么的啊?”,她觉得这么干站着,让凌北寒一个人做饭很不好,立即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