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月,诗就不要写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谁不知道谁的水平,你写的那诗,能见人吗,再说如今我听多了邀月才子的诗,再听其他人的诗,如同嚼蜡一般,苦不堪言啊。”
“你再写诗,岂不是害我?”
孟姓书生,名叫孟逸月。
孟逸月道,“这怎么可以,朋友送别,不折柳,不写诗,不搞些文雅的东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说咱们不学无术吗?”
刘姓读书人听了,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这一离开,不知道何日能再回来,我心中一直记挂着一件事,你若是能够帮我办妥,却要比折柳、写诗,还要文雅千百倍。”
孟逸月大喜,“快讲,什么事,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文雅事情,我都会帮你办妥!”
刘姓读书人道,“你知道,我这个人读书之余,非常的喜欢听些故事,如今更是迷上了西厢记,这西厢记眼看就要完结,我却不得不离去,从此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看到西厢记的结尾,你若是心中有我这个朋友的话,待我离去之后,你听了西厢记的故事,然后手抄下来,寄送给我,足感盛情。”
“要是我看不到西厢记的大结局,将来身死,也会死不瞑目的。”
孟逸月皱眉,“我等读圣贤书,知书达理,文质彬彬,那西厢记有什么好,竟让你着了魔!”
“不过,这邀月才子确实才动天下,写出来的西厢记中的曲子,一首首,都是绝妙好辞,但是其中的剧情,却是有着不堪入目之处。”
“大孝期间,私定终身,简直是道德沦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