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箱芦柑,小詹背着我的包包,还有自己的包包,包包里也是芦柑。
“你ok不?”小詹问。
“坚持到上车还是可以的。”我微微一笑。
我和小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公交车,倒是有一俩班车要到动车站。
“要坐吗?”小詹站在车边问。
我还在30米远的公交车站,想了想公交车要转车,班车直接到达目的地:“那走吧。”
只能强行忍住晕车的冲动了。
“这个比较贵哦。”小詹说。
“走吧。这个可以直接到动车站。”
回到厦门。我第一时间就是给陈宇轩打电话:“你晚上在公司吗?我刚刚从晋江回来,想过去送点芦柑给你。”
“有在。可以啊,过来嘛。”电话那头传来陈宇轩的声音。
好激动!
我到公司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陈宇轩在喂罗卡小盆友吃肉,一身正装,我似乎知道他过会儿要出门。
“你从晋江回来啊?带这么多岂不是要重死。”陈宇轩问。
“不止这些,我自己留了一份,分小詹一份,还有这份就给你了。我来喂吧。”我接过陈宇轩手上喂狗的夹子:“你没有回我微信,我到晋江的时候就给你发了。”
“事情很多啊,哪有空看。”
“还好我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待了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在路上看见了黄雅婉带着她的女儿,有说有笑的散步。没多大一会儿林夕爸爸也跟了上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刚刚到海边跑完步回来的。
“为什么?”我看着林夕爸爸,犀利的眼神中透露着悲伤,愤怒的同时隐藏着不甘。
林夕爸爸无意中与我对视一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