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路上好像是有一块石头。”曾文艺说:“把你吵醒了吧?”
“哦。”我还迷迷糊糊的感觉:“没事。”
曾文艺也没有说话,专心的开车。
但是刚刚似梦非梦的场景,想想都觉得涩得慌。
“你记不记得那个小峰还有秋萍?”我看向曾文艺。
“你是说汪小峰,秋萍?”曾文艺问我。
“对。”我说:“都是小学的同学,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你应该见过吧?”
“怎么会突然问起他们?”曾文艺好奇道。
“正好想起来,所以问问。”我说:“像之前的那些同学,我一个都没有联系。”
梦境的情况我没有跟曾文艺说。
看曾文艺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我非常的诧异。
“他们在去年结婚了……”曾文艺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
“但是结婚没有多久,突然有一天,他们,他们出车祸了,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曾文艺说:“汪小峰当场死亡,秋萍被送到医院也不行了。”
他们都死了?
顿时我觉得后背一阵发麻。
“你没事吧?”曾文艺看了我一眼。
“没事。”我坚持的说了一下。
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找到了我这个有缘人?
突然觉得人活着,有时候特别的坚强,怎么都死不了;有时候又特别的脆弱,就像泡沫一样,一不留神就化在了空气里。
我们的车后面跟着警车。
我从车镜里看见了后面跟着的那些车子,一时好奇又惊讶:“我们后面怎么跟着警车啊?”
“哦。我们现在要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的附近找找。”曾文艺说:“我们上车没多久,就接到了报案电话,好像是在山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
“就在你跟我描述的那地方的附近,应该是你说的那个泥土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