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高好像比较斗。”瘦一点的朋友说。
“没有。”陈宇轩说:“又没有对手怎么斗?我们看那个视频,我朋友他是~泉州,那个是这样子,他那个亲戚可能是在土耳其做生意,然后,可能跟当地的一些政要~然后,你想一想多恐怖啊,包一架飞机,把坎高犬运到中国养,在泉州啊。我亲自去看的,那个围墙都是五六米高的。”
陈宇轩突然也换了闽南语说了两句粗话,然后说:“养只狗四五百平方,在农村,围个院子四五百平,围起来。”
胖一些的朋友说:“专门养一只狗?”
“对,就专门养一只狗。”陈宇轩说:“里面就一栋楼,三层楼,他人没怎么住,边上都挂‘内有恶犬’。”
“内有恶犬~哈哈。”瘦一点的朋友说。
“禁止进入。然后他们的围墙都是做死的,从外面是看不进去,除非你是爬到楼梯上、围墙上。”陈宇轩说:“他们没有像我们这样做栏杆,那个狗很恐怖,我要进去之前它都是,我那个朋友……”
“没人牵着?就像牵着马一样。”
“啊?比牵马还艰难,没法牵。”陈宇轩说:“他说三个人都拉不动那个狗啊。我们去的时候,因为那狗他从小养就会听他的话,那狗很忠诚,叫个英文名字,我叫不来。把它叫到旁边去,用那个链子拴起来,那铁链那么粗。”陈宇轩用手比划着ok的手势。
三个人还一阵起哄笑了。
“吓死。然后,我一个人,还没有进去,一到门边,狗就开始叫,它那种叫不像我们这种狗叫出声。”说着陈宇轩还学了起来:“嗯~像老虎一样,是,嗯~干您老,我整个人头皮都竖起来。吓死人,到底是有多大?”
他的朋友也都被他逗乐了。
“因为没有进去,很新鲜啊。进去,他吗的,那么大。”说着陈宇轩的双臂都张开了,张大:“我说赶紧用链子链住。一条狗那么大,你赶紧去检查一下。我没进去,肯定的,要是脱开我没命啊。我疯了~要是进去,一条命都没了。真的,高度都那么高的。”陈宇轩盘腿坐在四五十公分高的椅子上,手举过头顶,举的高高的。
“长度,比我这个还长。”陈宇轩又比划了一个两米多的距离。
“两米多?”他的朋友惊呼。
“至少是2米打底的。”陈宇轩说:“尾巴还不算。我这个已经是一米五多了。就是没有含尾巴,要是含尾巴很大一条。”
“尾巴多长?”他的朋友又好奇的追问道。
“七八十公分估计有。尾巴翘起来的时候。”陈宇轩又说了一堆我根本就没有听懂的话,但是最后一局我听懂了:“那狗真的凶。”
突然有种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的感觉,站着的时候感觉好像还晕乎乎的。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些似梦非梦的记忆片段,整个头特别的沉重。
“我们就直接锁了门,跑到三楼去,楼下那个门一直被打的砰砰砰的,吓死人。”陈宇轩回忆说。
“就没有牵出去过吗?”瘦一点的那个朋友说。
陈宇轩说:“那狗没有办法牵,一个人进去拉着那绳子,直接被甩在地上团团转。”
“买的时候是买的大只的还是小只的?”胖一点的朋友问。
“小狗。”陈宇轩说:“小只的,幼犬。”
“小只的时候就没有牵出去过吗?”
“小只的时候会牵出去,就是大只了之后就没有办法牵出去了。”陈宇轩一边泡着茶一边说:“狗一般要2岁了之后才算成狗,那成狗就没牵出去。”
“没牵出去啊?”那个人又问了一边:“牵出去会吓死人吧。”
“就没有办法牵出去啊。”陈宇轩说:“那么大的一只,不知道是要叫狗还是要叫熊。”
“都不知道它是狗是吧?”瘦一点的那个朋友又说。
“看了之后要是不说的话,初初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狗。”陈宇轩说:“光看它的体型就吓死了。”陈宇轩点燃一支香烟说:“那狗就是土耳其国犬。他们国家是不准卖的,只有送给贵宾,像我那个朋友哦,就是跟他们国家主席……”
“国犬嘛国外的。”陈宇轩说:“国与国元首之间一些交换礼物嘛。”
“就像熊猫一样。”胖一点的朋友跟瘦一点的朋友解释。
“我们看的那一个视频哦,国外展览视频獒都排不了,它的对手就是熊,狗熊啊。狗熊整只跳起来会跑啊,吓死人,站起来一个多人高,一掌下去,差不多八百公斤,力气大说起来也不大,主要就是那个爪子。”
瘦瘦的朋友同时也说:“爪子。”
“对,那只只要一扒,真的比刀砍下去都还厉害。熊,有一年在齐齐哈尔,我朋友有搞了一只来吃啊,就是有带那个爪子,全部剪掉,差不多就是这么长这么宽。”陈宇轩比划着。“一整根都是连在皮里面的,非常锋利。”
“锋利。”胖胖的那个朋友用闽南语说。
“非常锋利的……”陈宇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