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矫若顿时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如此奇怪的事情更是从来没有遇见过。
霍巧宝一接到张小东的电话也立马赶过来了。把我送到医院,在急救室门口等候。医生出来时,三个人都围过去了。
“怎么样了,医生?”
医生的表情很纠结、奇怪,最后很严肃的说了句:“你们是恶作剧吗?”
矫若一听,这是醒的节奏?
看了之后,发现我依旧还是躺在病床上,但是就是一动不动的。
“医生。”矫若拉住医生:“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从医三十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仪器上的指标一切都是正常的,就是叫不醒。”
“叫不醒?”矫若和张小东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有没有生命危险啊?”霍巧宝关心的问道。
“暂时没有。你们把她推到病房,安心照顾一下,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到时候第一时间来通知我。”医生交代好了之后就去忙了。
吃了午饭,还没醒。
霍巧宝在补妆,矫若在阳台上通电话。张小东上了个厕所出来,发现测心跳的那个仪器非常的不正常。
“矫若,矫若……”张小东连忙大声呼叫。
矫若从阳台上赶了过来。“怎么啦?”
“心跳非常的不稳定。”
矫若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事情,三个人都慌乱了。
“会不会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被张小东这么一提醒,矫若想起昨天确实让若冰跟光明舅舅去小巷子了。矫若赶紧给光明舅舅打电话。
“若冰现在是什么情况?”光明舅舅一听赶紧收拾东西,笔墨纸砚备着。
“我带她来医院了,什么也没有检查出来,就是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矫若说:“对了,早上过来看见她的时候,她的枕头都是血,但是就是没有找到伤口。”矫若把所有的细节都跟光明舅舅说了。
“我现在正准备东西,这样,挂了电话之后,你把你们现在所在的医院的地址给我发过来。我马上打车过来。”
“那我去接你吧!”矫若焦虑症都要犯了。
“来不及了,一来一回更耽误时间。你就按我说的做就可以,我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能赶到。”
矫若按照光明舅舅说的,让小翠从家里带香纸、香灰过来。把香灰放在香纸里面包裹着,然后冲水给我喝了,喝下没多久,脸红得跟关公似的。
顿时,所有人就更慌了。
“冯小翠,你拿的东西是不是有问题?”矫若惊恐的看着冯小翠。
“都是舅舅给我留的呀,东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冯小翠说完,在场的就更紧张了。
“你舅舅什么时候过来呀?”张小东很紧张的抓着冯小翠的手。
“已经在路上了。”
光明舅舅赶到的第一时间就是查看了一下我的眼睛、额头的温度。“脸怎么红成这样?”
“就是喝了你刚刚让我准备的东西红的。”矫若说。
整体的来说,我是能感觉到外界的事情的,感知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当中,我好像知道我被带到了医院,还被喂了什么东西吃。矫若、张小东、霍巧宝和小翠她们之间的谈话我也能听见。
我想起来告诉她们,但是就是起不来。
光明舅舅连忙从他带的东西里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是针灸;还有酒精。把酒精点燃,针都用酒精擦拭了一遍,紧接着又用火过了一遍。
我可以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
“这针怎么这么长?”张小东充满了好奇又惊讶的口吻。
怎么还需要打针?
十个人估计有一半的人都害怕去医院打针,我也怕。远远的看见针头的时候,全身都不自在。
“这是用来消毒的吗?”霍巧宝指着酒精火。
怎么还有火?
火怎么出来了?
跟火有什么关系?
我的眼睛是睁不开的,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也说不出话,全身都是处于僵硬的状态。但是,可以清楚的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
针加火,我怎么感觉有种被上刑的感觉。
心非常难受的被揪着,感觉随时都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头有点重,视线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方向、看不见尽头。
“舅舅,若冰大概什么时候醒呀!”小翠的声音。
“这个不好说。”光明舅舅说着看了一眼针。
扎了没扎呀?
这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从刚刚开始听见针这个字的时候,我感觉全身的神经、毛孔都是紧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被扎。
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赶脚。
“你说,万一扎歪了怎么办?”
耳边突然传来张小东的声音,这家伙,是想咒我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