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时候,我带了一个,是自己用矿泉水瓶装的热水。
可惜都冷了。
上了曾文艺的车的时候才觉得暖和了一些。
脚都冻麻了。谁说南方的冬天不冷的,你给我出来。
“什么情况?”我看了看前面的路,问道。
路的两边都是芦苇草。看起来阴森森的。
我拿着望远镜看着。
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曾文艺说:“是前天报的案,我跟了他两天了。”
“小偷的八字。”我拿算卦的算了一卦。
卦象显示的是东南方向。
在车上还没待暖和就又要出门了。
我把卦象显示的位置跟曾文艺说了,他就进山找了。
我站在路口等着。
路口继续往前走个两三米就是一直下坡。
我站在路边往下看,根本就看不清哪里有路,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而且芦苇草长得比我的人还高。
没多久,曾文艺又回来了。
“赶紧上车。”曾文艺示意道。
“找到了吗?”我追问道。
“抓住了一个女的,男的跑了。”
“还是雌雄大盗啊?”
“看样子是。”曾文艺说:“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是凌晨3点了。
“要是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坐在车上的时候,对曾文艺说。
“下次帮我的时候可以打个折吗?”
我看曾文艺特别认真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
“跟你开个玩笑。”曾文艺笑道。(未完待续。)